她听到这句话，突然之间大笑了起来：“你以为征服一个女人，是将她变成你的女人？”
“是有人这么说过。”
羊献蓉心口微动，试探性的道：“看来，皇背后又有军师呢，只是，皇似乎忘记了，我跟一般女人不一样。”
这话，司马衍是赞同的，否则，他不会如此小心翼翼，事事以她为先。
“况且，皇又不是喜欢我，不过是依恋罢了。”
他直接打断了她，手劲松开了些，并从领口那伸了进去，眼底染了一层欲念，邪笑道：“姐姐，你说，如果，我在这将你办了，你是不是……会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女人？”
羊献蓉动都没动，只是抬眼看他，眼底没有一丁点的温度。
“不，我只会杀了你。”
玉杯被她捏碎了，尖锐的碎片割破了她的手指头，刺眼的鲜血流了出来，那碎片被她捏在手。
她的眼神从他的颈脖之处划过，要杀他不难。
司马衍似乎感受到了危险，身子一僵，沉声道：“姐姐，是想要杀我吗？”
她不说话，可是，司马衍已经笃定，她的确是有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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