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吃饱了没事儿干跑这儿诅咒你家鲁国公爷,不是找着欠收拾?
程咬金骑着高头大马,虎目圆睁,满脸黑的要滴出水来,也不管那几个人哭爹喊娘的求饶,转头对身边的程裴氏点头道,“夫人,你看为夫这般处理怎么样?”
程裴氏也是满肚子的火气,敢诅咒我家国公爷?确实是吃饱了饭闲得没事儿干了,自找不自在。
“国公爷,这些小人不理他们也罢,你怎么处置都好。不过,这几个人不值得咱们生气,还是快点回府看看出了什么事儿?”
程咬金觉着程裴氏说得有理,就点了点头,“走,回府看看。程处嗣这个混蛋玩意儿,怎么这么粗鲁?请个太医都能闹出这么多得闲言碎语,真是越活越回旋了,等回府非扒他皮不可。”
跟随在程咬金身边的随从们一听这恶恨恨地声音,顿时都感到后背一紧,屁股蛋子脚着钻心刺骨的疼痛。
他们老将军和夫人,在秦岭山庄忙活了这么长时间,已经让山庄走上正轨,菘菜深加工部也暂时交给了邱启文管理,就带着他们几个回长安与家人团聚。
谁知道刚进了城没走多会儿,就碰到了这事儿,随从们的心里,为那些嘴欠的人默默点了个火,替他们难过。
当程处嗣扛着老太医,程咬金和程裴氏骑着马一前一后进了鲁国公府的时候,喜房里的已经迎进了以程崔氏和清河公主为首,沈氏,叶氏镇后的第一批“客人”。
李雪娘这时候还没起身,慵懒地斜躺在锦榻上,正喜滋滋地手抚着小腹,心头满满的都是母性的柔和,身上此时散发出来的,也是母性的光辉!
“我有孩子了,有了自己的宝宝诶,呵呵……呵呵……我要当娘了哦。”李雪娘越想越高兴,越想越开心,忍不住自己傻笑起来,喃喃自语。
只不过,有喜了的事儿还不能跟程处嗣和婆婆他们说,若不然,以他们家人护犊子的性子,一准不会让自己去参加明日许云笙的赏梅宴会。
想法是好的,可是现实是骨感的,李雪娘躺在那儿,正美美的胡思乱想,秋菊急身走了进来,“郡主,您起身吧,夫人和清河公主,沈姨娘,叶姨娘都来了。”
“都?来了?干嘛?”李雪娘一听,就脚着自己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忙问道。
秋菊自然心里清楚程崔氏等人此行来的目的,自家郡主这些日子有些惫懒,夫人得了信儿,岂能不过来看看?说不得还得兴师动众请太医来给把平安脉呢。
呵呵……郡主都三个多月没来小日子了,说不得这回是……有喜了呢!
一想到自家郡主可能有喜了,秋菊也高兴地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脸上也跟着有了与荣俱荣的红润。
“郡主,您快起身吧。这会儿夫人和清河公主她们都快到了。您这要是起晚了,于礼不和。”秋菊难得软声软语地哄劝。
有了身孕的女人,心情搞保持乐观!秋菊很清楚这一点,就放软了声音,笑呵呵地对李雪娘道。
李雪娘不听则已,一听这能踩死猫的声音,顿时浑身都不好了,就脚着鸡皮掉了一地,“秋菊?你这是吃什么东西坏了嗓子了吗?嗯?今儿个听上去我脚着皮肤紧致的起疙瘩。”
“哎哟我的郡主,您要是拿婢子开涮啊?婢子声音不好听吗?那,婢子去请个声音好听的来。”秋菊跟随李雪娘这么长时间,不但学会了好多新鲜名词,就好似胆子也大了些,敢跟自己的主人开玩笑了。
主仆二人一边疯闹说笑,一边手下并不怠慢地梳洗打扮好了,刚出了里间,就碰上了程崔氏这一拨人马的到来。
“娘,您们怎么来了?有事儿派人来叫一声就中了,怎么还劳您老亲自跑一趟?”李雪娘以为自己有喜了这事儿被程崔氏知晓了,很是纳闷地问道。
程崔氏一把拉过李雪娘的手,赶紧让她坐下说话,“雪丫头啊,你这些日子是不是感到有些发困?”
“啊?啊,是……是啊。有那么……点。”李雪娘迎着程崔氏有些焦灼的目光,机械地应道,可心里道,奇了怪了哈,我这边刚有身孕,婆婆就知道了?她看出来了?
哎哟我的祖宗诶,这古代的女人可太厉害了,连怀个孕都能一眼看出来,谁说古人没有精准的仪器检查,就验不出来早孕?人家用眼睛都能瞧得出来呢。
程崔氏一听可真就有些急了,“丫头,那你是不是最近身子没什么力气?”
“嗯嗯……”李雪娘能撒谎说不吗?貌似不行,秋菊在一旁盯着自己好半天了,若是自己敢说一个不字,估计这熊孩纸就能告密,说出自己三个多月“该来的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