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娘才不管他生不生气呢,笑道,“当然有了,我可跟你们说啊,这个时代的女子也都患有女子常见病,这也是我婆母娘开药铺的只要诊治对象。
所以嘛,我这里有治疗痛经宫寒症的药丸,你们就照着这药丸多准备一些才好,省得到时候来看病的女子多了,您们应付不过来。”
“什么?给女子看妇女病?雪丫头,你,你……你……”铁拐李你了半天,气得一句话都没说完整。
他生气啊,太生气了,一个堂堂的神仙,要给妇女看病,还是看妇女病,你说他能不生气吗?
可是,吕洞宾却笑了,他又端起了文人儒酸的架子,摇着手里的香扇,故作深沉地道,“唉……世上万物平等,吾等虽然医治妇人病不大妥当,但是,正因为万物平等,所以妇人嘛,也是我们的姐妹不是?
再者,我们是出家人,出家人就应该以慈悲为怀,救苦救难为己任。雪丫头啊,那我和你拐叔就勉为其难了,接下了这个责任。”
别看吕洞宾面目表情一本正经,说得道貌岸然,其实他就是想要做那“即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瑟鬼罢了!
在女人堆里打转,吕洞宾可是个高手!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铁拐李和吕洞宾两位神仙级人物,就这样被李雪娘给打发去药铺坐堂当大夫去了,约好药铺一开张,他们就乔装改扮去药铺上班。
月薪没有,完全是按照看病的比例提成,药铺再收取他们少量的租金,这样算下来,铁拐李和吕洞宾跳脚了,气得吐沫星子直飞,指着没事儿人一样的李雪娘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铁拐李气得嘴都飘飘了,咬字也不清楚了,一个何字刚出口,后面的两个字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翻着白眼,拄着拐杖,在地上一拳一拐地直画圈,也没走出个好看的图形来。
吕洞宾忙接过话茬,“合着雪丫头你好算计啊,这么一算下来,若是生意还好的话,我们两个不会喝西北风,若是生意不好吗,你这不是要饿死我们俩吗?”
李雪娘只顾着算计铁拐李和吕洞宾了,也没注意他俩话里的漏洞,笑嘻嘻地道,“你们住在药铺,我还没收取房费呢,你们有什么委屈的?
再说了,你们出家人就应该视金钱如粪土,要那么多银子干嘛?人家佛教的出家人都受金钱戒呢,你们道家仙人怎么就这么贪财?好了好了,咱们多余的话不说了,再说提成减半。”
太霸道了!臭丫头太霸道了!
铁拐李和吕洞宾看着李雪娘那“我就霸道,你能奈我何”的神气样儿,直接闪人,不忍再看,若不然非气死过去不可。
欧耶!
李雪娘搞定了铁拐李和吕洞宾,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啊,伸出两指做了一个胜利者的姿势,乐不可支地就闪身出了随身空间。
若说李雪娘是个急性子,那程崔氏和程裴氏也毫不逊色其一二,第二天李雪娘还没等和程处嗣用完早饭,这老姐俩就带着沈氏和叶氏登入喜房的门了。
这下可把李雪娘和程处嗣忙坏了,忙放下手里的银箸和汤匙,给程崔氏和程裴氏行礼问安,然后请两位老姐俩上座敬茶。
沈氏和叶氏也面带喜不自禁地笑意,恭敬地给李雪娘和程处嗣行了一礼,然后规矩地侍立在程崔氏和程裴氏的身后。
这是什么意思?妻妾和美,都和美到儿媳妇的屋子里来了?
李雪娘一脸的疑问,就看着程崔氏和程裴氏,被人打搅了用饭,这滋味有些不爽啊。
程处嗣心里当然也是不高兴啊,自己难得能在喜房里与小媳妇独自用饭,哪想到老娘她们不看火候,直统统地闯进来,这不是让儿子难受吗?
程崔氏当然是心里怀着歉疚,就笑道,“雪丫头啊,你别怪阿娘一早就来打扰你和处肆用饭啊,这不是嘛,昨儿个咱们娘几个商量的那个事儿啊,你爹听说了,也是大力支持。
我们老姐俩一心急,就等不及你去我那儿了,这不,就来喜房找你商量。呵呵……这么着,你先用饭,我们老姐俩就坐在这里等着,等你们用完饭,再说药铺的事儿。”
让婆母娘坐等,看着儿子儿媳妇用饭?这不是没病找病,让人说嘴吗?李雪娘表示心里非常地无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