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侠乐得嘴都闭不上了,看着腕上闪着金光的小金表,眉眼都是笑,听着李雪娘的话,不住地点头。
来,这里还有一本开蒙读物《三字经》送给你,希望你能尽快地将它背诵下来,并且能读懂它。”
李雪娘手里的《三字经》当然是经过她改良的版的,直接把关于贞观以后的那些有关内容删除掉了,再经过随身空间里的现代打印机打印出来的。
程处侠恭敬地接过《三字经》,给李雪娘行了一个大礼,“谢长嫂厚望,处侠绝不敢辜负爹娘和兄长嫂嫂们的期望,定努力读书为程家争光。”
李雪娘的一视同仁,让原本就热闹的房间里,更加有了暖意。
刚才还愁苦憋闷被罚抄写法华经的沈氏和叶氏,此时乐得见牙不见眼,心里那叫一个感激和甜润呐。自己儿子能被新进门的县主看重,做亲娘的,哪能不高兴?
沈氏和叶氏看着自己的儿子,正出神地暗自开怀,猛然就听李雪娘道,“沈姨娘,叶姨娘,雪娘也给您们准备了几件礼物,希望您们能喜欢。”
“啊?还……还有妾等的礼物?哎哟,大奶奶给的,妾等喜欢喜欢。”沈氏和叶氏眉开眼笑,喜不自禁,忙上前给李雪娘行礼道谢。
李雪娘只受了半礼,就接过秋眉手里的两只精美包装的礼物递给沈氏和叶氏,“两位姨娘请笑纳。”
沈氏和叶氏乐颠颠地接过了礼物,一颗心早就都放在这两只礼盒上了,若不是规矩摆在那儿,她俩都想当众打开显摆显摆了。
李雪娘哪能不理解沈氏也叶氏急迫地心里?就笑着道,“沈姨娘,叶姨娘,你们不妨打开礼盒看看,是不是喜欢?”
“好好好,妾身就听大奶奶的。”沈氏和叶氏这回也不用身边的小丫鬟动手,亲自打开了包装盒,取出里面红绸锦匣,打开来,顿时就移不开眼睛了。
“太……太美了。大奶奶的礼物,妾身喜欢,非常喜欢。”沈氏和叶氏兴奋地忙不迭地叫出了声。
李雪娘微微一笑,指点着,“沈姨娘,叶姨娘,这项链和耳环是用世上难见的材质打造的,不但晶莹剔透,还能折射出七彩之光。哪,你们现在就可以戴上试试。”
沈氏和叶氏都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忙让身边的小丫鬟给她们戴上了李雪娘送给的项链和耳环。
果然,那精美剔透的项链耳环,在阳光的照射下,不断地射射出神采熠熠的七彩光耀来,而且衬托的沈氏和叶氏更加地年轻漂亮有活力!
李雪娘送给沈氏和叶氏的,其实就是现代的廉价地摊货,是玻璃制品的项链耳环。这东西在现代不值钱,但是拿到大唐,那可就是稀世珍宝了!
“哟,雪丫头啊,这项链和耳环,果然是能发出七彩地光来呢,说它价值连城都不为过。”程裴氏赞叹不已。
沈氏和叶氏听了,更加激动了,瞅着李雪娘,眼神更加地热切了。
生母也得到了长嫂厚重的礼物,程处寸和程处侠不但脸上有光彩,心里对李雪娘更加的敬重。
两样廉价的地摊货,换来了一家子的和乐融融,李雪娘觉着这回是赚大了。
“雪丫头啊,时间也不早了,你和处肆赶紧收拾妥当进宫请安,切莫延迟了,咱们家虽然是不讲究那些规矩礼节的,但是出了门就不能有丁点的疏忽了。”程崔氏晓得李雪娘三日回门,先要进宫拜见皇帝和皇后的。
因为李雪娘是李玄霸的嫡女,皇家子孙,李玄霸不在了,她自然是要进宫拜见皇伯父和皇伯母的。
“是,娘。您放心吧,不会出了岔子的,奉给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的礼物,我都置办停当了。”李雪娘行了一礼答应着。
程崔氏又看看清河公主李敬,慈爱地道,“清河啊,你也好长时间没回宫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待会儿你也跟处亮回去玩玩吧,年轻人总居在家里会没趣儿的,都去吧。”
清河公主面露喜色,站起身来忙行礼谢恩,“谢娘亲体恤。”
程程处嗣放下手里的茶盏,站起身,对程崔氏和程裴氏道,“娘,那我们先告退了,可能要晚些回来,您们别惦记啊。”
“去吧去吧”程崔氏挥挥手,“你出门少喝酒少惹事,都是成家的人了,别给雪丫头添堵啊。”
李雪娘偷笑,这个婆婆i,不但开明,还护短。
程处嗣瞅着李雪娘幸灾乐祸的样子,顿时一张俊颜垮了下来,道了一声,“娘亲就是偏心儿媳妇,”就牵着李雪娘出了房间。
程处嗣和李雪娘一走,热闹的房间里顿时冷清了下来,程崔氏一摆手,“你们也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晚上都到我这儿用晚饭。”
“是。”众人行礼退下了。
出了鲁国公府,坐在马车里,李雪娘心里很满意程家的现在状况和环境,最起码这家子人口不是众多复杂,而且现在来看,几个嫡子和两个庶子之间很和睦。
程咬金的那两个小妾沈氏和叶氏,不知道是被程崔氏和程裴氏打压着,不敢肆意妄为张狂,还是懂得进退,倒也显得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
过日子,谁家不喜欢其乐融融和睦平安?!
可是,爱情是什么?对于精明睿智,却是爱情大白痴的她来说,还真是个问题!
马车里的气氛……有些燥!
李雪娘感觉着程处嗣那冒着“幽兰”的目光盯得她很难受,就像她前世的时候,在一次极其偏僻的皇上里执行任务时,突然遇到的那饿极了的恶狼一般,眼神带着摄人心魄的光彩,让人有些不安。
程处嗣要是知道李雪娘是这么形容他的,非得气死几回不可!世上有这么潇洒倜傥,玉树临风,高大俊美的恶狼吗?
李雪娘被盯得难受,抬起眼帘瞪着程处嗣嗔怪道,“诶,我说你看够了没有?你要吃人啊?”
程处嗣把身子靠在车厢板上,一只条腿伸长,一条腿蜷着,手里把弄着玉骨香扇,眼睛斜睨着李雪娘,满脸都是菊花笑意,“过来。”
“啊?什么……什么意思?”李雪娘瞧着程处嗣那副十分欠揍地样儿,却听着他只说了两个字过来,一时没明白,愣了一下反问道。
“过来就是过来的意思,还能什么意思?”程处嗣口气霸道地道,“我是你夫君,你相公,让你过来,难道不行啊?”
李雪娘一听,就火起了,哎哟呵,这洞房还没入呢,你就跟我耍大爷的派头?于是把秀眉一挑,俏眼一瞪,一张精美的小脸就冷了下来,口气里哪有什么温度了,“跟我装大爷派头是吧?好啊,你有胆子啊。我就不过去,你能怎么着?”
程处嗣最喜欢看李雪娘炸毛的样子,一看自己目的达到了,立时更乐了,嬉笑道,“媳妇,不过来就不过来,你做什么生气啊?你看看,你一生气,为夫脑子就清醒了。就想啊,你不过来,为夫我过去。”
说着话,就蹭到李雪娘身边,把她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宠溺地道,“你看看你,就知道生气,也不想想,为夫哪能舍得让你坐在冷板子上?瞧见了吧?以后出门,就坐在为夫的腿上,又暖和又不硌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