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祖宗诶,咋就忘了还有这么个醋坛子魔头精呢?
李雪娘轻轻扶额,表示自己忽略了程处嗣的醋劲儿那可不是一般的小哟!
轻轻地挽起程处嗣的胳膊,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副讨好卖乖的笑脸,李雪娘娇柔地软声细语地说道,“处肆哥哥,你又生气了,哦,天哪,你怎么会生气呢?
我所有的宝贝不都是你的吗?你何必争那点东西呢?喏,你看,我给你预备了最好最高档的呢,这块表,出门最让人羡慕了,你瞧瞧。”
李雪娘从袖笼里拿出来的,竟然是一块精美巧小的金丝怀表!
不错,就是一块非常豪华非常的精美的怀表耶!
程勇和程咬金,两个人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不停地暗咽口水,看着手里的老花镜和墨镜,怎么也觉着不如怀表珍贵,有心想腆着老脸伸手要一块,可是……这话好像不是很容易说出口来。
李雪娘小脸上眉眼弯弯,带着调皮可爱的笑,微翘兰花指,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怀表的精细的金丝锁链,故意在程勇和程玉金面前荡来晃去,荡来晃去。
那金色耀眼的金色的表壳,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的明艳灿烂吸人眼球。
程咬金的大眼珠子,随着那金色的怀表滴溜溜地转来转去,而程勇则还在暗咽着口水,呼吸也急促了。
李雪娘假装没看见,将手里的怀表又嘚嘚瑟瑟地饶了一周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将它别在了程处肆交领领口处,然后把表盘轻轻滴放进了他的上衣口袋里。
程处肆今早穿的就是李雪娘给他改制的衣裳,她在他的右胸口处,缝制了一个口袋,并且在口袋处绣制了一朵非常漂亮的玫瑰花,让人一眼望去,并不能看出那里是口袋,只有为是绣的花朵而已,很别致很新颖,也很实用。
程处肆没有想到一早上,李雪娘严肃认真地让自己穿这件衣裳,是为了给自己放这块精致璀璨,金光闪闪地怀表,顿时乐得找不到北了。
用那高于头顶的傲娇的眼神,环顾了一下五叔爷爷、老爹和两个弟弟,以及还有两位堂叔,趾高气扬地就像是斗胜了的公鸡,骄傲得很,一只手捂着胸口窝出的绣花口袋,一只手背在身后,挺着腰板,在屋子里开始踱着四方步。
这个时候的程处肆,根本就不理老爹程咬金瞪过来的如刀的眼神,依旧是掩饰不住那得意洋洋地笑脸,专门在混世魔王面前转悠,那欠揍的嘚瑟样,气的程勇和程玉金很咬后槽牙。
“偏心!”
“偏心!”
程处亮和程处弼瞧着大哥那张狂的样儿,也是气得不轻,你说你有好东西就有好东西呗,你嘚瑟个什么劲儿啊?而且还是在五爷爷和老爹面前嘚瑟,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找着挨揍吗?
程处肆仰脸朝天鼻孔向上,根本就像没看见程勇和程咬金要火山喷发的情形,而屋子里其他的人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哟。
眼见着大哥程处肆危险就要来临,作为好兄弟的程处亮和程处弼哪能眼见着大哥挨揍不管?忙同时出口,朝着李雪娘愤愤不平地道,“偏心,大嫂就是偏心。”
程处亮和程处弼这俩坏小子,这是要将祸水东引,把程勇和程咬金心里的怒火引向她呢。
可是,可但是,让程处亮和程处弼意想不到的是,程勇和程咬金听他俩抱怨李雪娘,顿时都瞪起了眼珠子,厉声喝道,“混账臭小子,你们俩怎么对你大嫂说话呢?嗯?”
这……这是什么风向?
程处亮和程处弼面面相觑,一脸的难以置信,五爷爷和老爹,这是刮得哪阵风啊?按道理,他俩不是应该对大嫂吹胡子瞪眼的吗?结果,怎么都冲着我们哥俩来了?
心里委屈不平,可嘴上不敢顶撞啊,只得讪讪地挤出个笑脸,诺诺地退到了一旁。
“雪丫头啊,”程咬金转怒为笑,冲着李雪娘慈爱地一摆手,声音更是异样地柔和温顺,让程处亮和程处弼听了,都有些毛骨悚然,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心说,为了一块怀表,老爹还真是……不要……舍得下老脸。
程处亮和程处弼原本想说,程咬金为了一块怀表竟然会不要脸,但是一想这么说自己的老爹,实在是不孝,只能改成舍得下老脸来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方为人中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