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儿,经过有心人儿的推波助澜,就演变的复杂了起来。一来可以向外人说咱们程府的主母不慈,而且还十分地不喜欢雪丫头,让人看咱们家笑话。
二来如果咱们程府和雪丫头因此事生了罅隙,那势必会影响双方融合相处,到那时,咱们家就不再太平,让外人有机可乘,搅乱了雪丫头的富国计划。”
“大哥,雪娘什么富国计划?我怎么没听说?”程处亮挺奇怪地,这事儿他没听说啊。
程处亮的话刚一落音,程处弼在一旁嗤了一声,鄙夷地道,“二哥,你没受什么刺激吧?没进门大嫂的事儿,能告诉你吗?”
“你?”程处亮不以为意,振振有词地反驳道,“大嫂马上就要进门了,她的事儿就是咱们老程家的事儿,你说咱们怎么就不能知道了?”
程咬金把手里的茶盏让桌子上一放,瞪了程处亮一眼,“你以为你老爹吃饱了没事儿干,跑去秦岭那荒凉之地干什么?你大嫂那是把富国计划就安排在那儿了,所以为父先去帮她把山庄建起来。”
程处亮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使劲儿拍了下自己的后脑勺,“嘿嘿……孩儿这不是为嫂子的事儿着急吗。爹,您看这件事儿咱们做什么好?您吩咐下来,儿等准保完成您的严命。”
程咬金没有接程处亮的话茬儿,而是转头对程崔氏道,“你也甭难过,也不用耿耿于怀放不下,这事儿雪丫头说她能处理好,自然是就能处理稳妥。你且休书两封给崔家家族也好,咱们不能因为这事儿与崔家有了隔阂,让那帮兔崽子给利用了。”
“好,妾身这就写。”程崔氏见丈夫儿子都没有怪责自己,心里一热,眼泪又流了下来,忙点头应着。
清河公主和程裴氏又是一番劝慰,然后命人笔墨侍候,程崔氏就写了两封书信,命府里的侍卫快马加鞭分别给崔家,以及崔妍丽的婆家送了过去。
在信中,程崔氏把事情的过程写了个简单清楚,但是措词非常严厉,尤其是对崔妍丽的婆家,程崔氏毫不客气地指责他们门风不严,使得崔妍丽和她闺女瑞云在长安城里做出这等有失妇德之事,希望他们接到信儿后,能严厉处置这母女两个。
“这几日卫国公府、河间王爷府、江夏王爷府、和尉迟敬德府上都将举办花卉宴,届时你们都参加,雪丫头也会到场,咱们老程家就是要把……把那个什么来着?处肆,雪丫头那句话怎么说的?”程咬金说到这儿,竟忘了李雪娘说过的那句至理名言了,就转头文程处嗣。
程处嗣躬身一礼,“回父亲的话,雪丫头说,咱们家要精诚团结,一致对外!既然是一家人,那就是缘分,所以咱们都和和和气气地,让外人看看咱们家父慈子孝,兄弟团结,妯娌友爱的和谐门风,更让那些流言不攻自破。”
“对,就是这样!他娘的,把坏主意敢打到咱们老程家了,那他就得有命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