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染不等贺响磕完头,一把贺响拉过来抱进自己怀里,笑道:“甭理他,你父皇没趣得紧,咱们玩。”贺响不大放心,扭头偷偷看贺月,他虽幼小,却已经学会了看人脸色,见贺月笑容满面,并无责怪之意,才放了心。
只是吃了贺月这一吓,贺响再没有玩下去的兴头了。风染看贺月来了,知道已经午时了,便站了起来,弯腰轻轻拍打贺响的衣服,替他拍掉刚在地上打滚沾上衣的灰尘:“宝宝,该吃饭了,吃了饭去睡忽儿。”拍了灰尘,风染又摸了摸贺响的脸蛋额头,觉得有些微润,便把手伸进贺响衣服里:“啊,衣服都汗湿了。”便把照顾贺响的奶娘嬷嬷叫进来,风染自己拿巾子给贺响隔了背上的湿衣,嘱咐奶娘嬷嬷一会儿带贺响回去时注意莫敞了风,等小孩身子凉下来了再洗浴。
贺响便抱着风染,用软软嫩嫩的声音央求:“等宝宝睡了觉,下午再来找风叔玩儿?好不好?”一边央求,一边用小身子在风染怀里蹭来蹭去地撒娇。
风染想着要进宫,吃了早膳,便去把前日晚间送达的军政公批阅了,想着下午贺月批阅奏折时,自己并没有什么事做,正要答允,贺月截口道:“你风叔下午有要紧事,别尽缠着你叔,好生跟嬷嬷们习练宫礼规矩去……这几日,你叔都有事,别来打扰你叔。”
父皇了话,贺响自然不敢有半点违抗,嘟着嘴,不情不愿地从风染身上下来,依依不舍地跟着奶娘嬷嬷们离开。临别,又跑回来吊着风染的脖子,悄悄声央求道:“你空了,要来找我玩哦!”
“嗯。”
“拉勾!”
风染略呆了呆,问:“你怎么会拉勾?”
“安妹妹教我的,说拉了勾的事,就永远不会变了。”
于是,贺月便看见贺响跟风染各自伸出一手,把翘起的小手指头儿紧紧勾在一起,一边摇,一边念:“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然后大小手翻起来,保持着小指相勾相连的动作,各自用大拇指对着大拇指,重重一摁,随即恶狠狠地摔开了手。贺响好似放心了一般,跟着奶娘嬷嬷们出去了。
贺月老郁闷老戒备地问:“什么拉勾上吊?你们想干嘛?”活得不耐烦了?还约好了一起找死?
“哈。”风染一听,就知道贺月不懂,失笑道:“小孩子的誓约,闹着玩的,你甭管……你真是,太不会玩儿了,尽吓唬小孩子!对了,你说我下午有要紧事,什么事?”
贺月不理会风染,学着风染替贺响拍打灰尘的动作,在风染身上到处乱拍,道:“你跟个小孩儿满地打滚,也不嫌脏了?”
“不太脏。”风染疑心自己洁癖的症候是不是有所缓解了,换了以前,这地上再干净,他也不会滚下去。“慢着!别拍了……你往什么地方拍?!”风染赶紧架住贺月不太规矩的手。
贺月便抽回手,去风染脸上额上摸了摸,柔声道:“都出汗了。”
陪贺响玩了一会儿,贺响是玩出汗了,风染哪有出汗?贺月这不是睁着眼睛瞎说么?风染还没反驳出来,贺月的手便直接从衣领处钻进了风染的衣服里,在风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