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嘛!快放我下来啊!混蛋!”楼文冷不丁被打横抱起,本以为已经丢光了的脸,原来还在啊!
谁知沈青蕴只是低头冷冷的看着她,说了一句:“叫老公。”
楼文被这三个字闹了个大红脸,卧槽,他现在相信这货绝对是系统君那个无耻之徒了,比起将军让他叫夫君,这个老公……日!好羞耻!不叫!
于是楼文咬紧牙关,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叫!打死他都不叫!
呵呵,孩砸啊,你肯定不知道有一个梗,叫做,艹到你叫。
沈青蕴微微挑眉,不错,长骨气了,就是不知到哪里长的骨气,他需要回房细细研究一番。
才铁了心的楼文突然打了个哆嗦,觉得浑身凉飕飕的,肯定是他穿太少的缘故,为什么有一种大难临头的不妙感觉呢?
疑惑的瞅了两眼沈青蕴的神情,发现他并没有任何不一样,不得已只好搓搓手臂,当做是冷气太足,而他穿太少了。
沈青蕴抱着楼文经过关智恒身边,脚步微顿,示威性的用余光瞥了瞥他,骄傲的昂首挺胸,怀抱美人离开,途中没人敢上前拦他。
而楼文顾着冷,丝毫没意识到他刚与关智恒擦头而过,只是在沈青蕴离开会堂后,很诚恳的说:“沈少,可以放我下来了,我自己走。”
“叫老公。”我就放你下来。
“哦,你爱抱抱。”
然后就真的一路抱回房,途中楼文扛不住脸皮太薄,又要求了两次,都被“叫老公”三个字打回原形。
将真,叫老公比被公主抱还羞耻,楼文于是安慰自己,没事,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公主抱了,唉,他的脸啊。
进了屋,他还不打算放他下来,而楼文已经兴不起再开口的欲-望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颓废样。
沈青蕴将他放到床上,看似轻柔的将他塞在胸前的东西拿出来,可每拿出一个,楼文就忍不住轻颤一次,没几秒钟,就香汗淋漓了。
实在是忍无可忍,咸鱼又想着翻身了,咬着牙说:“喂,你能不能爽快点?这样颜色太深了,会被打码的!”
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楼文这战斗力渣的小道士,是注定没机会能压制住沈青蕴这头恶魔了,只听他淡淡的说:“不外传,不打码。”
楼文:“……”还真当在拍动作片?
等等,动作片?我-日!真的要来!?想到沈青蕴某处的size,楼文不禁哗啦啦的冷汗狂冒。
此时不崛起,更待何时?!
恩,大概是手短,在楼文崛起的前零点零零零一秒,沈青蕴抬脚跨坐在他身上,继续慢悠悠的欣赏楼文有规律的轻颤。
望着眼前已经泛着淡淡粉色的白皙肌肤,沈青蕴的眼神幽深得看不见一丝光芒,加快速度扯掉垫胸后。
楼文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你确定?),声音有些沙哑的说:“起来,我脱个礼服。”
最好能趁脱礼服的时候找到空隙偷溜,哎呀,他真的是太聪明了。
可,人家沈少压根儿不理他,单手将婚纱的前襟压下,埋头含-住已经被他玩得硬邦邦的,有些发红的小红豆。
楼文倒抽一口凉气,猛的弓背,却不想将自己更送入狼口,抑制不住地喘-息从唇角溢出:“住……手。”让我先脱掉婚纱先!
高手就是高手,不间断疼爱小红豆的同时,还能抽空理他:“我动口。”
楼文这下子算是明白了,这货就是铁了心要他穿着婚纱啪啪啪?
长长的呼了气,楼文嘟起红唇,委屈的说:“婚纱勒得人家好疼呀。”
埋头吃小红豆的沈青蕴一顿,继续吃,哦,换了一颗吃,因为嘴里那颗已经肿了,再吃要滴血了。
同时一手摸到他后背,将拉链拉下,大手滑入他腰椎,往下探。
楼文:“!!!”为什么感觉他又作死了!!!发生什么事情?!
“嘶,别咬啊,轻点,疼。”可怜的小红豆,又要被蹂-躏得不成样了,好疼啊,他都要哭了好吗?
这回沈青蕴听到他的哭腔,终于停下来了,抬头直直望入他泛红的眼眶:“叫老公,我就轻点。”
楼文立马怒了,收起装可怜的表情,指着他的鼻子怒骂:“你死了这条心吧!说不叫就不叫!谁叫谁是小狗!撅屁股汪汪叫!”
面无表情的沈青蕴,慢慢的眯起双眼,显然已经在脑中勾勒出一只可爱动人的母狗撅屁股汪汪汪的求他艹了。
猩红的舌尖嗜血般舔了圈上唇,沈青蕴对这个画面势在必得!
楼文已经被他的表情吓蒙圈了,让你嘴贱!怎么就不吸取教训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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