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佳佳翻个白眼，一头靠在流年肩膀上，有气无力的说：“等等，我整理一下思路。”
“噗”流年笑出来，：“还思路，你们之间能有多复杂。”
“你不懂。”
“我哪里不懂了？”
“说不清楚。”
季流年不耐烦，踢她：“重点。”
“我以为我们俩是pao（~）友，但是有时候他给我的感觉又不像。”
“然后。”
“什么然后？”
“你是希望你们是哪种？”应该不是pao友，不然凌佳佳不会为这个事纠结。
季流年挑眉。
“你是不敢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都有。”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那先来搞清楚你是不是喜欢他吧，你觉得他哪点好？”
“长得帅？”
“算。”
“有钱？”
“也算。”
“chuang上技巧好？”
季流年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