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没有,摄王府的那位侧妃昨个儿夜里小产了!”侧桌的路人甲神秘兮兮的扫了周遭一眼,兴奋开口。
“不会吧?摄王不是说那孩子是他的吗?怎么就给弄死了!”路人乙的声音没有一丝悲悯,脸上透着好奇。
“我敢说,那孩子就是野种!”路人甲信誓旦旦,眼底放着光。
“你们都活够了,这话若是传到摄王耳朵里,还有你们好日子过!我倒是听说一桩奇事,昨个敦亲王府的轿子刚被抬走,府门就被人挂了一具死尸!听说是个嬷嬷,生生给吊死的,真不吉利!”
背对而坐的沈淸颜唇角微勾,手指漫不经心的磨着茶杯的边沿,在当事者眼里悲恸哀绝的事被这些人说出来,却是那么的平淡无奇。他们永远无法体会,那些付之一笑的谈资,发生时,是多么的惨绝人寰!
“小姐,是二小姐!”月竹俯身之时,沈淸颜亦看到了急匆走向二楼的沈安玉,一袭碧色绣金长衣,墨发随腰枝轻摆,举止文雅的沈安玉脚步却这样轻浮,想来必是碰上了棘手的事。
“去问问掌柜。”沈淸颜随手掏出五百两银票递给月竹,月竹自是心领神会,当即接过银票去了。
二楼雅间,沈安玉才推门进去,便见一身褐紫色锦缎的男子端坐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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