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君湛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沈淸颜方才敛了自己唇角的笑意,肃然唤过月竹。
“照我昨天说的意思做,去吧。”沈淸颜遣走了月竹,之后独自在君悦酒楼沉思很久,方才回了瑞王府。
酉时之初,沈淸颜正在内室品茶,便听外面一阵嘈杂声入耳。待沈淸颜走出漪澜轩的时候,分明看到四五个嬷嬷将月竹围在中间撕扯揪打。
“住手!”见月竹衣衫不整,沈淸颜眸色陡寒,愠怒上前,一脚踹了过去。嬷嬷们见惊动了沈淸颜,登时畏缩着退到一侧。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若再有下一次,本小姐必会让墨武到芙蓉轩讨个说法,滚!”沈淸颜冷喝一声,旋即上前拉着月竹回了漪澜轩。
嬷嬷们见沈淸颜没有深究,当即如临特赦般退了下去。
回到内室,沈淸颜刻意让月竹带紧了门,方才开口。
“事情问的怎么样?”
“回小姐,您真是料事如神,德善堂的沐大夫真的有摄王府派出的喜帖!按道理皇亲国戚娶妻纳妾,所请宾客连朝中三品以下的官员都没资格参加,摄王和这位沐大夫的交情真有这么好?”月竹不解看向沈淸颜。
“果然……沐大夫那里你打点好了?”不是她沈淸颜料事如神,而是她太了解君飞扬的行事作派,因为自己占了他所谓摄王妃的位置三年,他足足饿了自己三天,鞭抽铁烙饱受折磨之后,他才肯赏自己那碗落雁沙,如此睚眦必报的人,若得人把柄,必定会一击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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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亲们猴年前程、学业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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