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哭成这样,他早就没气了,不知道疼的!姐姐不信?那淸瑶演示给你看!”穆淸瑶将早就准备好的绣针攥在手里,继而半蹲在婴孩面前,手中的绣针噗的刺进了婴孩的胸口,一下,两下!
那绣针仿佛嗜血的毒蛇,狠狠啃噬着穆绯云的心脏,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在毒蛇的嘴里嘎吱嘎吱被嚼烂的声音。
“啊——穆淸瑶!我要你血债血偿!”穆绯云歇斯底里狂啸,心中的恨陡然蒸腾。
“凭什么?凭你出征在外的胞弟,还是凭你瘫在床上的亲娘?可惜了,就在爷爷死的第二天,你的同母胞弟穆君宵因为行军途中嫖娼,已经被军法处置了,头颅就挂在宜中的城墙上;至于你的亲娘么,不知道这会儿有没有断气,听说麻粉这东西很灵,只要稍稍洒上一点儿,就会全身痒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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