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的印堂疼得厉害,气“嘶”地一下子全冲往脑门,一边欺近他,一边挺起胸,怒气冲冲,“谁逃跑了?谁说逃跑了?”笑话,就算真是逃跑,我也不会承认的,承认的就是孙子,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本来嚣张无比的女人,在水月一出手就马上怂了,当场浇熄了冒起的心火,只因。。。。
水月抓住她不停顶住他胸肌的胸前柔软,要命的是,一直抓着,根本就不放心,笑着闹她,“怎么不雄了?”
宁宁闭口不语,紧紧抿着一张碟碟不休的嘴,心里就纳闷了,怎么才一夜,就变成今日这种流氓?男人的变化也太大了。
吃到的肉不打一声招呼,就从眼皮底下飞起了,水月心里不舒服,不想轻易放过她。
掂了掂手心里握住的肉,嬉笑着问:“几日不见,反倒长大了不少?”
这话在宁宁耳中听来,怎么那么熟?好像在哪听过。
对了--在昨晚,在龙宫。
原来,他什么都记得。
宁宁有勇有谋,一下子就想到了对付他这种伪君子的绝佳办法,趁他得意忘形,贴身靠近,胸贴胸,双手紧紧勾住了他的颈项,挑眉质问:“你不是应该什么都不记得的吗?”
面对眼前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肉团靠着自己不知何时变得敏感的前胸,水月憋得慌,原本爽朗的心情不由得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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