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什么都不要说了,今天,老朽能见到娘娘,就已经明白了娘娘的想法。 ”
“区先生,子好资生前一向非常器重您,现在,太后和子媛碰到了天大的难题,务必请先生替我们分忧解难。”
“太后对其箴也有天高地厚之恩,其箴不会吝惜自己的老迈之身,单凭太后和娘娘差遣。不过,其箴要先向太后和娘娘请罪。”区其箴神情凝重地望着太后和褒子媛,同时双膝着地。
褒子媛同时站起身,去扶区其箴言:“区先生,本宫好不容易出宫一趟,好不容易才见到您,您这样跪来跪去,多耽误时间啊!”
“娘娘先坐下,容臣把话说完,该说的话,其箴是一定要说的。”区其箴是一个老宿儒,确实有点迂腐,还有那么点固执。
褒子媛勉强坐下:“行,区先生,您说吧!太后和子媛听着呢。”
“太后和大王将子唯尚托付给老朽,可老朽没有把他教好,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老朽就羞愧万分。”
“先生,这不是您的错,子唯尚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根子在我的身上——都怪我太溺爱他了——我把给两个儿子的宠爱全放在他一个人的身上,真正有罪的人应该是我褒子媛,蜜里面是长不出鲜艳的朵的。”褒子媛说到伤心处,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老朽错就错在没有早一点禀告大王和太后,老朽心存私心,没有站在大王和太后的立场上来想这件事情,结果酿成了大错。可在当时的情况下,老朽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