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青用白丝绢将孙叔仪的右手腕扎好。()
“不好。”太后突然惊呼道。
“太后,您这是怎么了?”孙叔仪望着太后道。
“孙叔仪,你从德仁宫的密道逃回来的。子唯尚不知道这个,才把你关在德仁宫。如果让他知道这个秘密,我们和宫外的一切联系就会被他全部切断,他可能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
“太后,您不用担心,奴婢在离开德仁宫之前,特地制造了翻窗逃出德仁宫的假象。”
“那个孽畜没有派人看着你吗?”
“派了,但那三个蠢货已经睡着了。”
“谢天谢地,祖宗保佑,密室帮了我们的忙。孙叔仪,你见着那个孽畜了?”
“见是见着了,但他没有以真面目示我。”
“此话怎么讲?”
“子唯尚和慕容要离见我的时候,头上戴着面具——就是法师跳驱鬼舞的时候所戴的青铜面具。但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们——子唯尚那双眼睛,我永远都忘不了。”
“那个孽畜究竟想干什么?”
“他问我找区大人做什么——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他还问我是怎么出宫的。”
“这个孽畜可能已经知道宫中的秘密——他的鼻子很尖啊。”
“太后,你派奴婢到傅家邑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兰姬沉思片刻道:“居青,你把柳应子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