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干脆抬起孙叔仪的身体,走进一扇门。从两个人抓住自己胳膊和小腿的力道和抬起自己的速度来看,此二人是力大无比的壮汉。
两个人抬着孙叔仪,转了好几个圈,将孙叔仪轻轻地放在一个柔软的东西上,然后径自走开了。两个人在离开之前,做了一件事情,他们用绳子将孙叔仪的双腿绑了个结实。
两个人没有拿掉孙叔仪头上的头套,也没有拿掉塞在孙叔仪口中的布。
不一会,孙叔仪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紧接是锁门的声音。很快,孙叔仪闻到了熏香的味道,这种味道,只有在宫中才能闻到。
孙叔翻了一个身,她将手压在自己的身底下——她只能这样,因为她的手和脚全被绑上了绳子——而且绑的非常结实,孙叔仪用手指摸了摸,捻了捻身下的东西,很柔软,也和滑爽,她立即意识到自己是躺在床上——自己应该是躺在一床被褥上。
这两个人不把孙叔仪关进阴暗潮湿的牢房,却把她关在一个奢华讲究的卧室里面,孙叔仪立马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房间里面的光线非常好,虽然孙叔仪的头上戴着一个很厚的头套,但她还是能隐隐约约地看见几盏宫灯。
孙叔仪深深地自责起来,既然已经知道有人在暗处监视区府,自己就不应该冒这个险,自己涉险事小,太后陷入险境事大。自己被抓之后,太后完全失去了和区大人联系的可能。最糟糕的是,太后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