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本宫和大王总算没有看错人。 ”
“只要是老朽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不会辜负太后和先王的厚爱。太后和大王对其箴德重如山、恩深似海,其箴即使粉身碎骨,也难报太后大王之万一。”
“很好,本宫问你,我们应该如何应对眼下的时局?”
“这——这就要看太后是怎么想的了,当然,还要看娘娘是怎么想的。”
兰姬听懂了区其箴的话,区其箴分明是想让自己痛下决心。
“大人是怎么想的?不妨直言相告。”
“关乎江山社稷生死存亡的大事,老朽不敢妄加思量,全凭太后示下。”区其箴想让太后把藏在心底的话说出来。子唯尚毕竟是褒子媛的儿子——兰姬的孙子,大逆不道的话,他是说不出来的——也不是他该说的。
“区大人,子唯崇——他现在何处?”
“太后,您为何有此一问啊?”
“区大人,十七年前,本宫和大王将子唯崇交给你以后,你把他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区其箴迅速离席,跪在太后的案前:“回禀太后,十七年前,太后和大王将子唯崇殿下交给微臣,并没有让微臣把子唯崇殿下藏起来啊!微臣只是奉大王之命行事,如今,太后突然问老臣要子唯崇殿下,这——幸亏——幸亏太后和大王给了微臣一块免罪金牌,否则,微臣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区其箴早就想好了台词。
“区大人,本宫和大王一直待你不薄,你没有跟我们说实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