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子唯尚上课经常睡觉,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
“子瑜,你快说,子唯尚究竟去了哪里?”
“他溜到景阳宫去了。”
“溜到景阳宫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去年的春天——在区先生离开睿澜轩之前一段时间。”
“去年春天?母后,赢妃就是在去年春末夏初怀孕的。”
“子瑜,区大人和子唯尚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子瑜望望老祖宗,又望望母后:“老祖宗,母后,子瑜能不能不说啊!”
“快说。”兰姬道。
“子瑜怕老祖宗和母后承受不住。”
“子瑜,你快说。”褒子媛道。
“子唯尚上课经常睡觉,有一次,区大人叫醒了子唯尚,可从子唯尚的衣袖里面掉下来一卷画。”
“什么画?”
“春宫图,上面画的都是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
“有这等事情?这个小畜生,小小年纪就琢磨这种事情了?”褒子媛道。
“子瑜不敢撒谎,当时,区先生颜色大变,失望之极。”
“子媛,区大人禀告你和子好资了吗?”
“我和大王一无所知。”
“子唯尚以为区先生把这件事情禀告了父王和母后,第二天就往区先生的杯子里面放了一只死老鼠。后来,母后和父王询问子唯尚的学习情况,还狠狠地教训了他,子唯尚以为区先先生把死老鼠的事情禀告父王和母后了。”
“不错,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情。”褒子媛终于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