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荆,你接着说,后来呢?”
“后来,我就把这些东西带回来了,剩下的,我连同石头一起沉到桥底下去了。”
“紫荆跟我说了这件事情以后,我一连很多天都睡不着觉,不管睁眼还是闭眼,脑子里面全是傅悦惨死的情形。”
“这难道就是你生病的原因吗?”褒子媛道。
“正是。”
兰姬将屁股朝前挪了挪,一把将子瑜抱在怀里:“真是一个祸根孽胎。”
“老祖宗,第二天早上,我去了正阳殿,但没有见到傅悦,宫女们说,当天晚上,是傅悦当值,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傅悦。”
“那梧桐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梧桐出事的那天夜里,紫荆躲在朝阳宫前面的竹林里面,亲眼看见子唯尚进了朝阳宫,紧接着,又亲眼看见达窈和欧阳万方上了马车,然后出了宫,那梧桐一定是顶替达窈留在了赢妃的寝室里面等待子唯尚。”
“达妃就不怕子唯尚发现吗?”
“老祖宗猜的没错,那天夜里,虽然达窈的寝室里面黑灯瞎火,虽然那梧桐的摸样和达妃颇有几分相似,虽然子唯尚喝了不少酒酒。但子唯尚还是发现了。半个时辰以后,寝室里面的灯亮了,不一会,紫荆看见子唯尚扛着一个女人走出宫门,朝荷池方向去了。紫荆,你到梳妆台去把东西拿过来。”
“诺。”紫荆走到梳妆台跟前,打开一个梳妆盒,从里面拿出一个手绢,走到老祖宗和褒子媛的跟前。
兰姬接过手绢,打开来看了看,手绢上绣着几朵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