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缨洛记住了。”
最后,缨洛将那枚羊形玉佩交给了区其箴:“请务必将这个玉佩和这封信交到魏王的手上,魏王看到这个玉佩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缨洛施完礼之后,慢慢退出了书房。
区其箴叫来书童华寅春送缨洛出府。
区其箴站起身,走到书房的门口,望着缨络在一个书童的陪同下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看客们一定会问:区其箴不是有腿疾吗?他怎么突然能独自行走了?
其实,区其箴的腿疾早已经好了——所谓的腿疾,也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严重,在别人眼中,那都是装出来的。如果不这样,区其箴怎么能轻而易举地辞去太傅之职,又怎么能不露痕迹地淡出新王子唯尚的视线呢?
送走了缨洛以后,区其箴叫来了曾璞。
不一会,曾璞牵着马从后门走出了区府。
放下曾璞不说,我们来说说区其箴之前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区府,除了曾璞,没有人知道区其箴到什么地方去。可见区其箴一定是在做一件非常隐秘且重要的事情。
昨天夜里,区其箴去了九重观。区其箴本来就有隐忧,大王子好资突然驾崩——子唯尚突然继位之后,他内心的隐忧与日俱增。
一个十七岁的孩子,他能担得起中山国的千秋重任吗?这样一个尚未成年,羽翼未丰,心智还不健全,心理严重扭曲,生性极度乖张、冷血凶残的孩子在一夜之间突然变成了中山国的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