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容奴婢进去通报一声。 ”缨洛行过礼之后想站起来。
“不必了。切记,你要是说错一个字,小心我杀了你和你的全家。”子唯尚拂袖而去。
是上前阻拦,还是听命于子唯尚,缨洛不知所措,阻拦,以他的身份,那是找死,不阻拦,主子将再次陷入尴尬而屈辱的窘境。
缨洛走到大门跟前,将门杆上上,然后呆如木鸡地靠在门上。
子唯尚每次到景阳宫来都是在辰时,亥时到景阳宫来,这是第一次。
子唯尚旁若无人地闯进大殿。
当时,赢鸿并没有睡觉,她正坐在摇篮前哄儿子子恒玩,她的手上拿着一个拨浪鼓,并且有节奏地左右摇晃着。子唯尚蹑手蹑脚地走到她的身后。
躺在摇篮里面的子恒看到了站在母亲身后的子唯尚,突然既伸胳膊,又踢腿,接着“依依呀呀”地说起话来。
赢鸿顺着子恒的视线,转过身体,结果和正在靠近她的子唯尚撞了个满怀,子唯尚就势将赢鸿揽在怀里。
赢鸿手上的拨浪鼓掉在地上。
任凭赢鸿怎么挣扎,子唯尚就是不松手,而且越抱越紧,同时将嘴唇往赢鸿的脸上贴。
“子唯尚——大王,请自重。”赢鸿小声道,她怕吓着儿子,也怕站在外面的缨洛和刚刚躺下的侍女们听见,“大王,你不要这样,你现在已经是一国之君了,这样做,会有损大王的体面。”
赢鸿的话,对子唯尚丝毫不起作用,他什么话都不说,用左手抱起赢鸿——连同百褶长裙,然后朝寝室走去。
“子唯尚,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赢鸿一边极力挣扎,一边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