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一定善——善待她——寡人要善待她一——一辈子。”子唯尚一边回答欧阳万方的话,一边用手摸了摸梧桐脑袋上的头饰,他想通过头饰确认一下躺在床上的女人是不是达窈。这完全符合子唯尚生性多疑,行事缜密的性格特点,他虽然喝了酒,但脑袋一点都不糊涂。
子唯尚从腰间摸出一样东西放在欧阳万方的手上,这是一个腰牌,没有这块腰牌,欧阳万方和达窈是没法出宫的:“欧阳万方,你——你可以走了——走吧!”当子唯尚确认躺在床上的人就是达窈之后,他不想再磨蹭了,为了这一刻,他等待了太多的时间。
“大王,万一娘娘知道这件事情,她不乐意——我说的是以后,您千万不要为难她啊!”
“啰嗦,你——你走吧。”子唯尚迫不及待道,一边说,一边摸梧桐身上的腰带。
欧阳万方迅速闪出寝室,掩上寝室的门,走出宫门。
欧阳万方站在宫灯下,朝竹林方向挥了几下手,然后走到一棵树前,解下马的缰绳,牵住马头。
看到欧阳万方朝自己挥手,达窈走出竹林。
欧阳万方将达窈扶上马车,放下门脸。然后跳上马车。马车迅速朝宫门驶去。
四个当值的士兵看到欧阳万方手上的腰牌之后,动作麻利地打开宫门。
马车出了宫门之后,径直朝济世堂驶去,一炷香的功夫,马车停在了济世堂的后门口,马车刚停下,门就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此人是区其箴家的老家奴曾璞。
曾璞将达窈引进济世堂之后,迅速关上了大门。
欧阳万方则驱车去了凤阳牢城。
木门上的方窗开着,马车刚停下,木门就打开了。从木门里面走出一个人来,此人正是慕容要离。
慕容要离从欧阳万方的手上接过腰牌。然后朝木门里面拍了一下手。
不一会,两个身穿黑衣,头戴黑帽的人走出木门,不一会,又从木门里面走出一个人来,此人步履蹒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