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故意的啊，那时是被一川整得太气，又没本事杀一川，就把他拉下水了。
好吧，那次确实做得不对，可人一生气，有时是没想那么多的啊。
“你也太小气了，不就是杀了你一次嘛。”
“就一次？”
“呃……”好像确实不止一次，“第二次是你准备偷袭，我只是先下手为强。”
“那次是路过。”
“……”这么巧，不过想想，那次……他确实也没还手。
好吧，似乎又是她错。
“那不能因为我杀了你几回，你就缠着我不放啊。”
“我有缠你？”
“有啊。”不然明明以前都遇不到，为啥杀了他一次之后，就总碰到他了？“而且你很莫名其妙，我跟别人打架，你突然就冒出来，搞得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冲我来，一边和别人打架，还要一边防着你。”
季子言回想了一下，对于那次是有印象。
“那天我骑马路过，那人开红打到我，我就还手了。”
“……”
“这样你还觉得我缠着你吗？”
“什么都是你在说……好吧，就当是我自己想多了。”太多巧合碰一起，是谁都会多想的嘛。
“也不完全是你想多。”突然冰山boss就说了。
她眼一亮，盯着他问：“你在承认你有缠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