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轩轩,一周的时间都没有,我们又回到了这里,孽缘啊。 ”小包子一手指着不远处的听雨阁三个大字,一手叉着腰,腰间配着一把新发的倾虞阁专用剑,得瑟的叫嚣。
“安静点,别像个疯子一样,会吓着路人的。”凤轩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说。
“哈哈,轩轩,你跟着爷学幽默了,哈哈。”小包子闻言,越发的嚣张。
“又犯病了。”凤轩鄙视的撇开了头,没有在和他斗嘴。毕竟这次是以门派的名义出来,得随时注意周遭的动静,大意不得。
“各位安静,我们这几日就暂住在听雨阁。大家可以在附近活动,若有人要单独出远门,一定要向大师兄或者我说明情况,知道了吗?”说话的是以冷酷严苛出名的右使者虞残,语气生硬,寒气逼人,果然名副其实。
“是。”众弟子齐声答道。
“好,大家现在解散。晚上务必待在客栈,听候安排。”虞残冷冷的环视了一圈,独自走进了旁边一家酒楼。
这个虞残,和他弟弟虞温截然不同。就像是两个极端,一个温柔的可融化三尺冰雪,一个冷冽的能冰冻几多江水。不过,天下之物,相生相克。虞残最怕自己的弟弟,从来都是惟命是从,大概是太在乎了吧,真难想象这样一个人心疼起人的样子。
“不如,我们也去那家酒楼玩玩。”凤轩盯着远处的虞残,嘴角微微勾起。
“好啊好啊,我正好饿了。”小包子听罢,像饿狼一般冲了进去,剩下凤轩还在原地。
哎,这个小包子。
凤轩一边思索着如何与虞残搭讪,一边向酒楼走去。
走到小包子早已落座的位子,凤轩轻轻的在小包子耳边说;“我们去右使者那桌。”而后瞬间,他又说:“别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看着小包子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憋得红彤彤的,凤轩觉得甚是好玩。
两人便走向了那个令周围气压骤低的虞残。
“右使者,你好啊,我们是倾虞阁的弟子。我叫小包子,他叫凤轩。大家是同门,就正好一桌吧,也为别人留个座儿。”没等凤轩开口,小包子自来熟的打了招呼,不请自来、死皮赖脸的坐了下来。
“这……”本来想一口回绝的虞残一看小包子已经自顾自的倒茶解渴,便也没在说什么了。
“右使者,久仰你大名,今日一见,被你的强大气场所折服,故来讨教一二。”凤轩双手一拱,微微低眉。
“嗯。”依旧是没有一点温度的声音。
“右使者,你和你弟弟可真不一样……”小包子话还没说完,瞬间被两道严厉的得目光给吓到了。
“瞎说什么呢?”凤轩皱着眉头,开口阻止。
虞残只是冷冷的一直盯着他,眼神一会柔软一会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