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应该可以
想起爱过之前原来的自己
或许那样的天真,我已经回不去
......
这首歌的歌词,字字句句都在夜子晟的心上插着刀子,字字句句也都在冷易烟的心上插着刀子!
冷易婳是在怪他吗?怪他忘了他们曾经的誓言,怪他对她背弃了,怪他伤了她的心?
夜子晟的眼眶愈发红了,尤其在冷易婳唱着唱着的时候,她忽然抬眸,凄美地朝着他看了一眼之后,他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要上前将她拥在怀里,再也不放开了!
手臂一紧!
夜子晟的步履迈出去不到两秒,就被一双小手禁锢住了。他垂眸,瞧着冷易烟那双悲伤地噙着泪的眼,写满了乞求。他蹙了蹙眉。他再抬头,看着冷易婳孤独地坐在那里弹琴唱歌,再也没有看他一眼,果断地掰开了冷易烟的小手,在冷易烟又要追上来的时候,他一记厌恶与狠戾并存的眸光,瞬间将冷易烟的心肝五脏都伤了个淋漓尽致!
痛!
多少冷言冷语、委屈伤痛,都比不上心爱的男人那一记厌恶的眼神来的狠!
很快,冷易婳唱完了,也弹完了。
她收回双手,很安静地坐着,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可又似乎有些明白她是个深爱过、又被人狠狠伤害过的女子。
纵然冷邵阳跟夜子晟的事业如日天,可是看见这么清新美好的女子受过情伤,众人再看夜子晟夫妇的眼神似乎有些变味了。妹妹抢了姐姐的未婚夫,与其结婚生子。关键是,男人同意了,男女双方的家长也全都同意了,想起那场婚礼竟是在冷易婳入狱后不久迅举行的,大家不由联想到夜家跟冷家......还真是......够缺德的!
“这不是那天在我们医院看急诊的姑娘吗?”
人群又多了一道声音,大家循声而望,就看见一名贵妇打扮的年女子站在不远处,静静瞧着这边的动静。
她微微一笑,道:“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认错了人,没想到还真是的,是叫冷易婳吧?对吧?还真是个命苦的好孩子。”
白露对该女子的评价嗤之以鼻:“方姨,她可是个没有教养的狐狸精!可不是什么命苦的好孩子!”
冷易婳闻言,也不争辩。
她记忆里似乎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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