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元宝从小云晖磨了磨牙齿,转身一溜烟的窜进了云绯月的怀中,看着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来的小兽,云绯月不由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曲指在小兽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双眸中满是璀璨的星光:“元宝,你个胆小鬼。”
元宝这个小捣蛋鬼,面对大哥和然表哥一点都不害怕,在小云晖面前却只能落荒而逃,这样的反差,着实太好笑了些。
小兽颇为不满的扭了扭小身子,看见小云晖看着它笑,又将头埋下去了些许,他下手一点不知道轻重,它可怜的耳朵现在还疼呢!
云绯月见它两只小爪子压着它的耳朵心知大概是刚才小云晖用力过猛,扯疼了些伸出两指温柔的按压着小兽的耳朵。
赫连然进来的时候没看见元宝心中竟然还有几分不适应:“怎么没看到元宝那个小家伙,它往日不是最粘你吗?”
话音落下,云绯月便看见小兽爪子一动,将她怀中的瓷瓶冲赫连然的面门砸去后,还探出一个小脑袋冲赫连然吐了吐舌头。
赫连然好笑的将瓷瓶接住,扫了一眼躲在云绯月怀中的小兽,笑容很是明朗:“原来是躲在了你怀中,我说怎么没有看见它。”
“这家伙是被小云晖给吓着了,这才躲着那小魔王呢!”云绯月将小兽从怀中抱出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元宝几步跳到一旁的椅子上,将身子躺在上面,一脸得意的看着赫连然:“唧唧!”
看清小兽面上的挑衅,赫连然不觉好笑地摇了摇头,淡淡的甩了甩袖子坐在了云绯月对面的椅子上:“绯月,我已经听说丹谷的事情了,可需要我帮忙做些什么?”
听得他的问话,云绯月摇了摇头,面上的笑容褪去了几分,微微叹了一口气,提起丹谷她便格外担心爷爷的安危,她虽然已经让暗影楼的众人去调查他们的下落了,现在却还没有半点的消息,实在是让她有些放心不下。
只是触及赫连然面上的关切,心中还是不可遏止的一暖,饶是她之前如何同他置气,他待自己都一如既往:“然表哥,谢谢你,只是如今爷爷和二哥他们不知去向,我已经集齐了丹谷和丹楼以及暗夜楼的势力,至于朝廷的人手,还是别动了,毕竟,如今天罗宗的势力已经渗透入了的皇室,如今镜尘不在,皇上他们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见她这么说,赫连然沉吟了片刻,目光中的关切之意却没有半分消退:“如此,绯月,一旦有任何需要,你且千万记得与我说!”
赫连然富有磁性的嗓音好似春风一般徐徐吹入了人的心间,让得云绯月只觉得心脏上好似淌过了一股暖流般,不由自主的扬唇浅笑,面上的笑容尤为明艳动人。看向他的眼神越发柔和:“然表哥,你此前不是说你要向我证明无暇的清白么?你今日前来,应该也有了些许思路吧。”
闻言,赫连然有些无奈的长叹了一口,眼眸中也带着几分失落,嘴角的笑容也颇有苦涩的意味。
他连续调查了几日,竟然是一点的证据都没有找到:“说来忏愧,我至今仍然没有半点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