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状,沈佩兰眸光一暗,蚀骨的痛苦让她如同一只野兽一般蜷缩着,犹自不甘心地吼道:“你怎么会……”
“你大可继续捱下去,长夜漫漫,我的耐心很好,不介意陪着你一起耗。”
看着神态自若的云绯月,沈佩兰虽有心强忍下去,但那一波大过一波的痛苦,却仿若是在考验着她的意志一般,每每在她以为自己已然撑过极限之时,却有着更可怕的痛苦在摧毁她的意志。
终于,一盏茶的时间之后,她终于忍受不了地痛呼出声:“你……啊!痛,好痛……你给我解药,快给我解药!”
见状,云绯月朝若初点了点头,后者则自取出准备好的解药,弹入沈佩兰长大的嘴巴中。
迫不及待地将解药吞下之后,那撕心裂肺的痛苦终于缓缓退却,只是,那种可怕的痛苦,已然深刻入她的脑海之中,余悸犹存。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颤抖着坐起身来,看着面前清冷淡漠的少女,沈佩兰神色忌惮不已,方才的体验,她此生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是以,现在的她,只能任由对方宰割。
“你房中的密道,是什么时候建成的?”面无表情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沈佩兰,云绯月抛了抛手中把玩着的瓷瓶,开口道:“这里面还有十几颗丹药,我不想都浪费在你的身上,相信你也不想如此,所以,你一定会配合我的,我说的对吧!”
不过轻飘飘的一句话,顿时让得沈佩兰的面色几变,最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那密道,乃是我嫁入云府后的第五年,借由修葺云府之时,暗暗让人修建的。”
“第五年……”云绯语眸光微微一闪,“就是父亲被封为丞相的那一年吗?果然好心计!”
言罢,点点头,她又问道:“帮助你修建密道的,除了武侯府,是否长平侯府也参与其中?”
沈佩兰眸光微微一闪,却面色不变地答道:“没有,这一切,都是父亲和我一手安排的!”
“看来你果然是不知死活!”云绯月闻言冷冷一笑,水袖一动,不见如何动作,两根银针已然飞射而出,直直没入沈佩兰的身子。
“不……”沈佩兰目光惊恐地看着那快如闪电的银针就这么刺入自己的身体,怎么也没有想到,云绯月居然这般狠戾,居然连狡辩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这一回,云绯月却显然是铁了心要让沈佩兰得到教训,足足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才一掌将银针自面色苍白的她体中逼出。
“你当真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天衣无缝?沈佩兰,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去查这些能够从你口中问出的东西罢了!若是你当真不肯说,我不介意多点时间等,只是,在我查出来之前,你都必须忍受着方才的分筋错骨的滋味……”
“我说,我都说……这条密道,长平侯府也知道,甚至那出口所在的春风楼,也是长平侯府的资产,只是这件事情作的极为隐蔽,才一直不被人知晓!”生怕云绯月再次一言不合便用方才那个法子折磨自己,沈佩兰打了个冷颤,不等她将话说完,便急急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