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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来到白月的办公室,她回身抱住他,说道:“你现在长高了,比我还高,你救我的时候,还没有我高呢。()”摸了摸他的脸,说道:“还疼吗?”

    铁幕指了指心口说道:“脸蛋子不疼了,心里面疼,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现在知道了?”

    “深有体会。”

    “她是谁?”

    “谁是谁?”

    “让你爱,让你喜欢的女孩子。”

    “她死啦,我不会再看到她了,我真心喜欢过她,又亲手把她送上了法庭,她自杀了,其实,最该死的应该是我。”铁幕颓丧地说道。

    白月的脑袋无声吻过来,两个人的舌头很快搅在一起,直到呼吸困难,才分开,白月幽幽说道:“其实,我还欠你一条命,你欠我一个爱情,这些年来,我远远地看着你,一直等到你消失了,看不见了,我才知道,没有你,没有爱情的滋味是多么难熬,铁幕,你真是一个铁做的木头,难道你不理解一个女孩子被抛弃的滋味吗?”

    铁幕轻轻推开她说道:“这次来,我真的有事找你,那些话,我们等以后再说吧,最要紧的……”

    “最要紧的是做-爱。”白月打断了他的话,伸手摸到了铁幕的皮带。

    铁幕大惊,紧紧护住自己的裤子,说道:“白月,我们不要这样,你先听我说,完事之后,你说啥,我都听你的怎么样?”

    “不,我办事之后,什么都听你的,怎么样?”

    铁幕的抵抗出奇地软弱,在他来了兴趣,放弃抵抗开始主动之后,白月才在他猛烈的进攻面前半推半就之下完成了女孩子到女人的壮举。

    铁幕一直到完事之后,穿好裤子才说道:“你怎么还是大姑娘啊?”

    白月劈手给了他又一个耳光,骂道:“难道我就不可以是大姑娘吗?还不是让你害得,害得我白白等了这么多年还是黄花闺女,从被你救上来那刻起,我就立下誓言,第一次一定要交给你,谁知道,你竟然一点也不知道珍惜,还问,问啥问?”

    铁幕傻眼了,他竟然不知道白月对自己那么情深意重,心里顿时觉得羞愧难当,女人恩啊,果然是好拿不好留,拿去很容易,留下来,心里沉甸甸的,想一想,咯得慌,再想想,沉沉的。

    他不敢再说话,拉开门说道:“我出去一下。”

    关上门,跺跺脚,发誓道,再也不来了,今天一见面就挨了两个耳光,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她打了他,他一点脾气也没有,这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铁幕回到包房门前,揉了揉火辣辣的脸,今天真是出糗出大了,推门进去,看到这个几个人跟三个小姐有说有笑的很是开心的样子,不由得心里很是感慨,做人何必那么古板?放松一下,跟小姐聊聊天,做一些有益身心的运动,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了。

    古人都说,烦恼本身就是自己找的,的确是这样,感情在金钱面前是那么苍白,感情在生死面前就是透明到无视的地步,看来,及时行乐有及时行乐的好处,起码不会那么累地活着。

    铁幕带着孙成等人出了迪厅,回头看了看‘就爱吧’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心想,爱过了,又如何呢?自己爱的人已经不在了,爱自己的人却不畏死扑上来,心里感叹了一会儿。

    孙成看他不太高兴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说道:“铁哥,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铁幕说道:“我回家,你们也回去吧,明天开车来接我,今天到此为止吧,没找到疑犯,你们谁会开车?”

    “我会。”张凡龙举手说道:“我一般在晚上给别人开出租车,多挣一点钱。”

    铁幕说道:“好,就把车交给你了,明天到火车站外面接我吧,我家在那附近住。”

    “先把你送到家里吧,这里离火车站还有一段距离。”

    孙成捅了张凡龙一下,赶紧说道:“好的,铁哥,你注意点安全啊,找到了疑犯,就是半夜给我们打电话,我们也会随叫随到的。”

    铁幕下了车,看着他们远去,叹口气,站在迪厅的门前,等着白月出来,他想跟白月说清楚,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这算什么啊?有损铁手这个名头是不是?他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混蛋吗?

    铁幕从车里下来,很快感觉到天气的寒冷,他直直地站着,每当身体打一个寒战,就意味着骨髓发出几倍的热量给身体,意味着他的体能产生巨大的消耗,可是他依然不为所动,身体并不曾因为寒冷而畏缩半点。

    白月姗姗来迟,她重新换了一套衣服,上身是白色的貂皮短衫,下-身是过膝的长筒靴,黑色的贴身保暖裤,身材愈加玲珑婀娜,走到铁幕跟前,站住了,叹口气道:“你这是何苦呢?就是冻成了冰棍,我也不会可怜你的,以前,对你的爱恋,都随着初次的鲜血流走了,我不会再爱你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铁幕嘴角抽搐了几下,语言艰涩地说道:“我伤害了你,等着你出来,对你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值多少钱啊?”白月笑道:“你知道我一天晚上挣多少钱吗?抵得上你十年的工资,呵呵呵……我干四天,抵得上你一辈子的工资,你说说,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一年是365天,我活一年,你活90个一辈子吧,铁幕,我们不会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了,你走吧,我不愿意再看见你。”白月说这话有赌气的成分,在她的心里希望铁幕能低头服软,不料,铁幕最恨的是钱,他没有存款,没有大笔大笔的收入,看到有钱人,心里就会不舒服,白月这话深深刺伤了他稚嫩的心灵。

    当铁幕离开,黑影一步一步远去,路灯下,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白月喃喃说道:“你不会理解我的心的,当你把你的爱人送上法庭的刹那,你知道吗?断送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爱,还有更多深爱你的人,你伤了我的心了。”说完,眼泪串串流下来,淹没了白月脚下的土地,淹没了本来就被爱恋创伤的心灵,爱和恨从来如孪生的姐妹,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站在白月身后的一个保镖说道:“小姐,他惹着你了?我去教训教训他。”

    白月回身给了那个人一个耳光,捂着脸跑回迪厅。剩下那个保镖一个人呆呆发愣,这么多年了,没见过白月当着人的面哭过,那个小子,真是该死。不过,以他的智商,根本不会明白纠缠在两个人之间的爱恨缠绵。

    铁幕一步步走下去,走成机械的步伐,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想不到白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是什么?是金钱的奴隶还是挣钱的机器?变成什么跟他有关系吗?他的心里永远保存着那个头顶上扎着两个小辫子,笑语晏晏的阳光女生的可爱形象,没想到,七年后,白月会变成这个样子,比时髦还要时髦的女人,铁幕摸了一把脸庞,流下来的是冰冷冷的水,泪水凝结成的冰。

    回到家里,父母正在陪着舅舅舅妈,姨姨姨夫十几个人在看电视,边看边争吵,一时人声鼎沸,不知道说些什么,铁幕给长辈挨个问候,任凭他们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铁幕本能地应酬着这些看似关心实际上打探他的前程的问候,觉得自己的心依旧在流血,不停地发出泊泊的声音。

    姐姐铁子姗闻声从房间里出来,惊讶地说道:“小弟,你过年也不知道回家吗?”

    铁幕苦笑道:“这不,回家了,不过不是年假,而是下班回家的,明天还要工作。”

    铁子姗撇嘴说道:“是什么工作啊,那么要紧,一年能挣多少钱?”

    “你就不能不谈钱啊,钱啊钱的,你掉到钱眼里面去了。”铁幕没好气地说道。

    铁子姗忽然笑眯眯地说道:“你的女朋友呢?怎么不见登门啊?”

    “我们分手了。”提到王扬,铁幕的心里一阵难受,在爱情的道路上,没有好和坏,只有合适不合适,王扬无疑是很好的女孩,他们两个人明显不合适,一个阳刚气太浓,一个安静淡泊,常此久往下去,早晚会彼此厌倦的。

    铁子姗皱着眉头说道:“分手了?车子撞得报废了,你呀你,怎么总是让人不省心呢?你换一个工作吧,干警察,你的性格不适合干警察,要做就做交警吧,能受些罪,却没有啥危险,我可不想看到你下一次躺在医院里。”

    舅舅舅妈姨姨姨夫看到姐弟两个争执不休,赶紧识趣地告退,铁子姗长长出口气,在沙发上坐下来,铁幕赶紧给姐姐捏肩膀,说道:“我配合得很好吧?知道老姐讨厌客人,把他们赶跑了,这下,你舒心了吧?”

    铁子姗打掉他的手说道:“去去去,我真的生气了,回到家里,爸妈把你的女朋友夸成了一朵花,我也想看看,没想到,你把人家赶跑了。”

    铁幕大叫冤枉说道:“姐,不是我赶跑的,是她自己跑掉的。”

    “不可能。”妈妈及时过来说道:“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的,你不赶人家,那个女孩子不会走的,我看啊,她才是我们铁家的准儿媳,其他的,我不要,你给我把她找回来。”

    “人家在重庆住,万里迢迢的,我怎么去找?”铁幕急得直跺脚。

    “她走了以后,你的衣服是不是还要我来洗啊。”原来,妈妈在乎的还是这个。

    铁幕暗地里出口长气,说道:“不必了,我已经找到另外一个洗衣服的女人了。”说到洗衣服,难道还会没人肯吗?钟英男就是现成的人,何况,她还欠着哥们儿我人情呢,洗几件衣服,小kis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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