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V5穿越:好妃不吃回头爷 > 第一八一章 天澈生辰(求月票啦,啥都不亲,月票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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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无忧经过一番思量,随后点了点头下结论道,“我算是明白了!怪不得沐水寒当年杀了那么多人,却独独没有对这女孩下手;”

    “可是也不对啊,就算她是个痴儿,可是雪熙然最关心的也还是她啊……”

    篱落疑惑的听着她的自言自语,“你说什么?沐水寒杀人?”*

    “嗯”,魅无忧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倒靠在软塌上,“我也是听说的;你知道嘛,七、八前雪熙然的医术并不比现在相差多少,可是那会他还没有神医的名号;因为他游历各地,所到的地方都是无条件的帮穷人家看病,富人家则相对要付一定的报酬;现在会有那一系列的苛刻规矩,这全都是因为沐水寒;”

    篱落坐起了身,一脸正色的问道,“为什么?”

    魅无忧深叹一口气,继续道,“当年沐水寒向他师兄表白,结果被雪老大拒绝了;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雪熙然都游历在外,对沐水寒避而不见;沐水寒那个人也是性格极端,所以一怒之下就……到处去杀害曾被雪熙然救治过的人……”

    “哈?”,篱落讶异的半张了嘴,讥讽的问道,“他别是心理有问题w?”

    “呼……他的方法有问题w,也可能是出于自卑?他也许只是想让雪熙然的目光停留在他自己身上!”,魅无忧活动了一下酸涩的脖子,掉着脑袋问她道,“他的那头银发你注意到没?”*

    篱落瞥了她一眼回到,“不想注意都难,他的头发是天生的还是因为什么变故?”

    “哎,无奈啊!”魅无忧又是深深的一叹,继续说道,“他的头发是天生的!他本来出生在一大户人家;在他出生后的一年里,他的家遭遇变故而且迅速衰败,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亲人也都开始相继去世……”

    “直到他长出白色的头发?很俗套的剧情,一个道士给他算命,说他是天降的灾星,来寻仇的?嗯哼?后面他被抛弃、四处流浪,被世人唾骂说成是灭世的妖孽,真的可以说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级的……”

    “后来他被熙然救了?”,篱落点了点头,顺理成章的问道,“真是可怜和可恨不分家啊!”

    “熙然?”,魅无忧揶揄的瞥了她一眼,随即面色一整道,“是的,后来他被雪熙然捡了回去,同时还让他拜了他的师傅;也许w,在一个人孤单、无助、绝望的时候,能有一个人可以依靠真的就是他全部的财产了;除了雪熙然,或许他的眼中别的生命都不算什么?!”

    “可惜啊,雪熙然的爱是博爱,并不是对他一个人如此;所以才酿成了日后的悲剧;沐水寒血洗天下只为能见到他,可是当时雪熙然怕是真的痛心疾首了w?他们再见时那一战,沐水寒差点死在了他手里……”

    无奈的摇了摇头,魅无忧总结道,“哎,这个世界太复杂了,垄断主义?最值钱和最不值钱的都是人命……”

    篱落微敛了双眸,眉心皱成了小山,低头回想着他昨晚说的那些事;哎,他在得知沐水寒所做的一切时,一定很是自责的w?!“后来呢?”,还有他的身世,或许他的身份也不简单呢?!除非他的存在影响到了某些人的利益,不然又怎么会那么多年过去了,还要做到赶尽杀绝?!

    魅无忧眨巴了下眸子,回想了下说道,“后来?后来雪熙然没有杀他,可是他受了很重的伤,不知道这消息怎么就流传到了江湖上,他又被很多所谓的正派人士追杀;后来他就失踪了,再出现时已经是御天的丞相了;我猜想一定是轩辕祈救了他,然后两人达成了某种协议?你说有可能没?”

    篱落点了点头,同意她的猜测,“嗯,也就这一种可能了;”,回想起沐水寒那招牌式的讥屑眼神,那也是一种伪装w?惧怕世人的不认同,索性就不用别人去认同他?!

    魅无忧感慨的摇了摇头,“哎,世事难料哦!”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篱落疑惑的挑眉问道;

    横扫了她一眼,魅无忧凉凉的回到,“女人天生就喜欢八卦!”

    “对了?你的名字叫青青?”,想到这个问题,篱落瞬间爬起身正色问道;

    上下打量了她一圈,魅无忧懒魅的一笑,软绵绵的声音嗲道,“亲爱的,你不会白痴到以为我姓魅?名无忧w?”,对于她怎么知道她名字,无疑是雪熙然说的!

    篱落瞪眼看向她正色道,“你给我正经点!我一直都忘记问你,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么穿过来的?”,犹记得两人相认第一页,她把自己老底都交待了,这女人她还一无所知……

    魅无忧无语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再说还以为她没兴趣问的,“我?父亲的公司因为投资失败破了产,巨债累累的压迫下跳了楼,母亲又跟人跑了;呼……为了还债和弟妹的学费还有我们的温饱,我大二辍学跑去给那个男人当了情妇;”

    “结果不可原谅的事情发生了,我爱上了那个男人……呵呵……”

    自嘲的一笑,魅无忧看着篱落一脸惊愕继续道,“可惜人家只把我当‘床上用品’啊,后来为了救他的未婚妻,还有他们未出世的孩子……本小姐就‘壮烈’牺牲了……醒来后就到了这个世界……”

    “你……”,篱落看着她淡漠的脸,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安啦,收起你那同情的眼神,我没事;”,魅无忧不屑的瞥了她一眼,随后又继续说道,“这个结果对我来说不算坏不是么?最起码我解脱了啊,而且我相信,他会看在往日情分上给我弟妹最好的生活;”

    或许w?解脱?对于今生的噬心之痛,前世的那点情殇又算什么?!

    “哎……”,篱落紧皱了眉头,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都有多久没有想到那个世界了?也不知道外公现在过的好不好?他的身体还好么?

    魅无忧坐起身,挑眉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嗤笑道,“喂,你说有事是什么事啊?别是来打听这些八卦的w?”

    篱落思索一下,回视着她说道,“再过两天是天澈的生辰,我想帮他过这个生日;另外昨天轩辕祈的大小十几个嫔妃被打了板子,我想这两天朝堂上应该不会安宁了?!”,想来那些有心人也该是忍不住了;

    魅无忧直视着她眸中精光,瞬间被点燃了兴趣,“你想怎么做?”

    篱落摇了摇头,“还得等两天看看情况才可以决定;”

    “还等啊?!”,魅无忧不满的嘟囔着,随即话锋一转,“还有五天是一年一度的神节,就像是七夕那样的节日,我准备那天晚上让红魅楼重新开张;”

    说着便起身走到床边,那里有一份她置定的计划,将东西交到篱落手上后她说道,“你看看这个,因为国礼的关系,京都城内现在可聚集了不少其他国家的人,天时地利人和,是骡子是马就看这一回了?!”

    篱落翻看着手中的东西,惊叹又无奈的挑高了眉,拿起她画的一张图比了比,“宝贝,你别是想教教这些古人,什么叫‘惊世骇俗’w?”

    魅无忧得意的一挑眉,“就当玩玩喽!转型失败我就干脆关了红魅楼,反正咱们两还是天下第一首富!铁当当的富可敌国!”

    “还天下第一?”,篱落无奈的摇了摇头;

    魅无忧懒魅的眨巴了下眼,威胁的问道,“怎么?虽然是你出策,可是人家也掏钱入股了啊!五五分成还是很公平的嘛?!”

    篱落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东西,把她认为要改的地方挑了出来,头也没抬的回到,“真是服了你了,三百六十行!行行有你的份,穷到你了?”

    “女人,这你就不懂了w?”,魅无忧不赞成的点了点她的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是银子最可靠;这个世界可是比21世纪还现实,如果你是那个弱者?保不准就连骨头都别想被吃剩下啊!”

    “嗯,有理!”,篱落敷衍的点了点头,弱肉强食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即可悲又现实,“这几个地方改一改,如果真的要这么做,或许笑品居还可以多开一条销路,不然会引人怀疑的!”

    “嗯,好”,魅无忧接过单子,看了看点头应道;

    两人一直忙的晚饭时间才走出了主屋,厅中早已备好饭菜就等她们两个;

    铃儿回头看到进来的无忧和篱落,欢快的冲着雪熙然叫到,“哥哥,姐姐都来了,可以吃饭了w?铃儿要饿死了!”

    篱落和无忧并行进到厅中,听了这话同时一愣,默契的相互对视一眼;

    雪熙然见她们如此,以为是铃儿惹她们不快,微皱眉嗔斥着铃儿,“铃儿,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哦”,铃儿委屈的癟着嘴,低下来头;

    篱落一愣回神,随即和无忧走向桌边,边走边说道,“别怪铃儿,是我们忙的忘了时间了,下次吃饭不用等我们,没关系的;”

    “就是,不然我们要是忘记出来了,还不饿扁了小铃儿;”,无忧也出声应和道,走到铃儿身边还捏了捏她粉嫩的脸;

    铃儿缩着脖子躲开她的手,娇笑道,“呵呵铃儿没有饿扁;”

    雪熙然也不再多说什么,温柔一笑道,“快吃饭w,忙了一下午,你们也该饿了;”

    篱落入座后扫了一眼菜色,随即想起茹媚问道,“对了,云娘和茹媚怎么都没来吃饭?”

    魅无忧扒了一口饭乌拉道,“云娘都在煜影房里用饭,茹媚前几天回笑品居了,我顾不过来了;”,她要看着生意还要做那个计划,已经很久没好好睡一觉了;

    说道这个她又想起一事,咽下嘴里饭菜魅无忧转头问她道,“嗯?还有那个笑品居?你取的名字?”

    篱落疑惑的回道,“不是我,茹媚取得,怎么啦?”

    “哈?”,魅无忧要笑不笑的怪叫一声,“为什么取这么个名字?”

    篱落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她说她也要取个带品字的名,然后因为是点心店,就取了笑品居,寓意笑着品尝,她是这么说的!”

    “哈哈……”,魅无忧一阵闷笑,随即问她道,“你猜我第一次看到那店名想到什么?”

    篱落抬眸看了雪熙然一眼,见他没有异常的专心用饭,随即转头小声问着无忧,“别是shoppingw?”

    魅无忧闷笑着点了点头,“shopping?笑品?亏她想的出来,太有才了!哈哈哈……”

    铃儿转头看着魅无忧,一嘴饭菜的乌拉道,“姐姐,是烧饼么?”

    “噗……咳咳咳……”,魅无忧被口水呛到,背过身咳嗽了起来,“这……这……咳……还有个…咳咳…有才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篱落为她倒了杯水放在她手边,随即笑睨了铃儿一眼,见她一脸茫然更是笑了开来;烧饼?笑品?真是遇到几个活宝!

    雪熙然眼见她脸上笑意,如湖水般的瞳眸也泛开涟漪;哎,他知道她们在讲的,一定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话题,那是他永远也插不进、跃足不了的沟峪……

    如篱落所料般,朝堂上并没有因为她当日的一番话而改革换制,反而大肆批判太子教而不善,大逆不道;更甚是有一干自认为清流的人士,直接点名批到她端华郡主‘妖言惑众’;

    不难想象,一干迂腐的老臣,在关于擅改祖制上的反应是多么的激烈?大有血溅当场之势也不为过;

    第一天时批判此事的寥寥数道折子,也在因为轩辕祈没有明确表态后,第二日直接上升到数十倍不止!

    两日后,入夜间,篱落手提着一只竹篮,向太子东宫循去。

    灯火通明的殿宇,老远便看到宫苑中石桌上趴着的那小小身影,篱落轻叹一口气,向他走了过去,“澈儿……”

    一惊回神,天澈循声看去,看清来人是谁后,瞬间皱起了小眉头,“丑女人,你这两天又跑去哪里了?”

    挑了下眉,随即又放下,篱落心底叹气道,算了,今天不跟你计较!走到他身边拉起他就向外走去,“跟我来……”

    御园池塘边,天澈趴在石桌上,边写边问着一边忙碌的两个女人,“这个有用么?”

    篱落边往池塘里放着水灯,头也不回的回问道,“我有骗过你么?”

    “没有”,天澈写好纸条,将其折好放在灯座下随即交给一边的魅无忧;

    魅无忧将灯座放进莲状的水灯里,“小子,放水灯祈福那是民间的一种习俗,有借此祈求神佛保佑的、庇佑儿孙甚至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篱落将水灯放到水里,爬起身拍了拍手道,“这里面其实有一个典故;”

    魅无忧和天澈同时问道,“什么典故?”

    “算是个神话传说w,传说有一对白色的乌鸦,它们筑巢于喜马拉雅大雪山近河的大树上,一天雄鸦外出觅食,留在巢中的雌鸦正在孵着生下的五个蛋。不料刮来一阵狂风,把孵蛋的雌鸦吹落树下;”

    “当风停后,雌鸦折回原地,盘旋再三,不见巢和蛋,于是极度伤心,日夜为五个蛋悲号,结果悲戚而死。迨后,则转世为大梵天王,这个传说源于印度婆罗门教,而大梵天王被他们视为造物主;”

    天澈挠了挠头,疑惑的念到,“印度婆罗门?那是什么东西?”

    魅无忧戳了一下他的头,嗔道,“小子,听故事不听重点”,随即头一转看向篱落问道,“这就完了?”

    天澈瞪着魅无忧,“放肆,你敢戳我的头?!”

    魅无忧完全无视他的官威,篱落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五个鸦蛋,被母鸡、母水獭、母牛、母鹿、母狮子各衔去一个后孵化,而孵化出的都不是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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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人;此后,各成为婆罗门的至尊,他们各自长大成人后均要求出家为僧,在大雪山中隐居潜形;”

    “一天他们相遇于路上,寒暄后,获悉均属失去父母者,于是各自祈祷,以见生身父母为最大愿望。祷毕,大梵天王遂化身白鸦出现在五僧人跟前,陈述一切经过;”

    “而且还告诉他们,如果它们想见生身亲人时,可在每月月圆之夜,用纱线连结蕉叶制成莲碗型,中间插上香、点上烛,放入河中,便可漂流到你想见的慈亲那里去了;河灯就是由此演化出来的产物……”

    天澈回身抱起石桌上的船型河灯,低头看着水灯喏喏问道,“母后真的能看到么?”

    篱落和无忧对视一眼,看着他落寞的小脸叹了口气,抚了抚他的头,篱落弯身与他对视着说道,“澈儿,心诚则灵,你的心意你母后一定会收到的!”

    她想了很久,只有这种祭奠的方式既不被御天所知,又能让澈儿感到安慰;想想也真是为那些老顽固感到可悲,或许他们此时哪一个不幸逝世,也会命子孙笑着披彩给他下葬也说不定?!

    “嗯”,天澈点了点头,随即又趴会桌上,细心的写着要告诉他母后的话;

    魅无忧和篱落相互对视一眼,又是一声长叹,摇了摇头;生在帝王家,真的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天澈抱着点好火的水灯,他想自己放下池塘可是……因为上次落水后,他就开始惧怕有水的地方……

    篱落看出他的异常,一手拍上他的肩,吓的天澈身体很明显的一颤,“小鬼,越是惧怕的东西越是要克服它……”,挑眼比了比水塘继续道,“征服它,操纵它,同样你也可以享受到它带给你的快乐……会游泳真的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哦……”

    天澈瞪了她一眼,随即在两人揶揄的眼神下慢慢向水塘靠近……

    两人面上虽然是揶揄的表情,其实心中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看着他颤悠悠的向水塘靠近,倾身趴在石头上,手抖的像把唰梭一样晃悠悠的将水灯放……扔进水里……

    篱落和无忧头上掉下一排黑线,好在船型的水灯晃了晃,还是稳稳的飘在了水上;

    看着水灯飘远,天澈小脸上荡开笑意,“姑姑,姑姑,我成功了,我放进去了……”

    “是是,你好厉害,咱们太子殿下最是勇敢了……”,篱落走过去将他扶起身,拉着他走回岸上边走边奉承着;只是害怕打雷,现在再加个怕水,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当然啦!哼!”,天澈不客气的仰着头,一派得意的跑到桌边宣示道,“剩下的水灯我都要自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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