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去,无烟想起他伤势,“你伤口……将我放下,药拿出来,我给你包扎。爱睍莼璩”

    霍长安小心翼翼将她放到床上,又燃亮了灯火,而后半天不动。

    无烟见他站床沿,直勾勾盯着自己,傻笑着,手里居然没忘记拿着匕首,她疼急,起身一把夺过匕首,扔出去老远,“日后不许再把这东西带身上。”

    “嗯?”

    霍长安这才如梦初醒般应了一声,但看出明显对此还是心不焉膈。

    “你……”无烟见他目光越发露骨,方才开口,他一步跨到她面前,低头便急急吻上她唇。

    手也焦灼抚上她身体,一下便握住她胸前两团肆意揉弄起来,他们从前……霍长安倒是极守规矩,只敢抱抱吻吻,过份逾越事情怕她恼了,有时憋不住自己先行跑了,只岷州和提刑府借怒行凶,但那时彼此心有嫌隙,如今情况却是万万不同,无烟只觉浑身都麻了,不觉嘤咛一声,又自感丢人之极,脸上臊热透。她肤色极白,越发显得双颊晕。

    霍长安对她执念痴恋本便极深,这时见她含羞带涩看着自己,耳畔一声轰鸣,哪里还按捺住,只觉那里胀发疼,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榻自个袍子上,三两下便撕去了她外袍中衣,她里面穿一件竹青色肚兜,他红了眼,来不及扒掉这玩意儿,便急匆匆隔着衫子含上了一侧,就着那点舔弄吮咬起来值。

    另一只手沿着肚腹以下,一寸寸摸过,后去解她褒裤。

    他唇舌灵巧若蛇,胸前那濡湿滚烫煨热,无烟只觉身下湿润,肚腹亦是一片紧绷麻烫,她不由得揪紧身侧床单,“长安……”

    霍长安听得她唤,心魂都飞了出来,立刻便去松自己裤子,却教无烟一掌打到头上,他怔了一下,她已推着他坐起,杏眼中带着嗔怒,“先疗伤!”

    却是他半起,她迷蒙看去,见他胸前单衣一片血红,不由惊起。

    霍长安眼中一片浊暗,吸上她耳垂,发音含糊不清,“这就是疗伤了……”

    天知道,他方才虽是发狠刺到身上,但未中要害,只是失血危险,她出来说清,他即止了血,要他命还真再非这一刀,而是体内药、还有她!

    但她满眼关切,他却也是通体舒畅,勉为其难点头,飞剥光了上衣,又想去剥裤子。

    “你下面又没伤!”无烟羞恼,赏了他另侧肩上一拳,她是知道他习惯,很从他中衣里摸出一个药瓶。

    此处也无干净布帛,她一想,将被他撕坏扔一旁自己单衣捡起,塞到他身上,命令道:“撕了。”

    “是,娘子。”霍长安听到“撕”这字儿异常兴奋,一下照做了。

    “你……”无烟好气又好笑。

    他肌肉纠实健硕,无烟看着不由得脸红,期间,他死死看着她,她冰凉手指到处,他滚烫身子不断微微发颤。

    她方才用力系上后一个结子,他已将她抱坐到自己身上,她明显感受到他那里灼热高昂,不由得惊呼一声,他却迫不及待抓起她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动情舔吸起来。

    霍长安久经风月,本便经验颇丰,面前又是爱到骨子里去女人,一边是毫无顾忌宣泄,一边却是卖力讨好……

    无烟却是个雏子,一下便被摆弄得神智迷糊起来,只能揪紧身下他袍子。

    他攻城掠池,很便让她不着寸缕!深深痴痴看着她,眼里**裸**……那一刻,无烟双手绕上他颈脖,自语仿佛也宣告,“从今往后我们一起,你只是我男人,和当初一样,不能再有别人,除非我死了。”

    霍长安听得此言,只觉心都酥了,狠狠将她覆身下,“魏无烟,你没良心,我从来只是你,是你亲手将我推开罢。你听好记好,霍长安永远都是你,不论你是生是死,他只爱你一个!”

    无烟泪水夺眶而出,他却堵住了她话,抬高她腿,坚定刺进了她体内……那一下一下猛烈撞击,身下不断涌出潮热,疼痛和欢愉都随着他矫健身躯一下一下传递给她,无烟只觉眼前一片空白,眼中只有桌上灯轻爆,不断坠落……

    霍长安感觉只

    比她甚千百倍,那紧致包裹着他,每一下都让他想死她身上。从此,再不管其他,,他都她身边,再不分离。

    木屋数丈外一株大树上。

    “都进去洞房了,放手……透不过气了……”素珍伸手去拨覆她口鼻上大手。

    对方一声嗤笑,终于放开,却往她头上赏了一爆栗,“就你这鬼武功,霍长安若不是服了药,又被迷鬼迷心窍,朕若不是你圆谎,把人借你,又助你闭气,你还不早被发现!”

    “妈……比。”素珍偏不识好歹,咒骂了句。

    气连玉一个飞身下树,独留她树杈之间。

    “行,你今晚留此处与林里东西作伴吧,朕看这林子大很,什么鸟都有,飞禽走兽也不少。朕先回宫了。”

    连玉仰头,笑得一脸阴沉。

    素珍坐树杈上,哭丧着脸,“我是说麻痹,这树上猫太久,我腿都麻痹了。你倒是先把我弄下去,我爬树不行,轻功不好,还怕狼。”

    连玉嘴角抽了抽,想起她今晚大胆行径还是各种恼火,那帐篷只是幌子,那刺客和木屋才是她为那两人准备,要是让他们无路可退,仗着自己宠她,这狗头什么都敢干,长此以往还不骑到他头上去了!他冷着声音道:“怕狼正好,和狼一起此反省反省。”

    “行,你走,老子自己蹦下来。”

    背后,素珍声音一提,一副豁出去样子。

    “好很,来,李提刑,朕看着你蹦,给你助兴。”连玉转身,挑眉看着她。他便不信这方才还紧紧扒紧他衣襟胆小鬼敢跳下来。

    没想到,她探着身子看他,他目光方定,她身子一歪,失了平衡,却从树上摔了下来,这树可不矮,比一般屋檐还要高些,连玉脸色一变,想也不想,伸开双臂。她“啪”一声落进他怀抱,冲力颇大,他用背垫着,紧紧抱着她往后一滚,方才消了这力道。两道黑影迅速从另一株树上飞身下来,惊道:“主上……”

    正是方才两名外出求救护卫。

    “不碍事。”连玉一挥手,二人迟疑了下,见连玉脸色一沉,连忙隐回黑暗中。地上,连玉将素珍拉起来,左右看了圈,见这狗头倒是好端端,不似哪里伤着,只是一脸歉疚盯着自己手背。

    他随随一瞥,见手上破损一片,气不打一处来,从腰间拔出折扇,她脑瓜狠狠敲了几下。

    素珍这次倒没避,装出一副可怜巴巴样子瞅着他,“真生气啦?”

    “换你被人叫出来喂蚊子,还摔了个狗啃泥,你气不气?”连玉冷笑。

    素珍心虚,讨好将脸凑到他面前,“要不,我让你亲十下?别气了。”

    连玉一手抵她脸上,骂道:“朕见过不要脸,但还没见过你这般。”

    “咦,你还见过不要脸,是谁我认识不认识?”素珍倒是好奇起来,也先不急着将自己送上门了。

    连玉恨不得一掌拍死她,冷着脸道:“不要脸是你,不要脸还是你。”

    素珍却被他逗得笑得乐不可支,一下扑到他身上,他唇上连连亲了几下,“玉子,你对我太了解了,我们果然是天作之合,以后我就跟定你了。”

    连玉被浆了数口口水,竟被她疯没了脾气,看着她眼睛,后面教训话一句说不出来。

    方才他看见霍长安以刺伤方式抵御药物,心中虽不无震撼,却想,这未免有违一个男子尊严,可是,如今,他突想,若换作是他——

    当然不会!他心想,又狠狠给了素珍一个爆栗,素珍却幸福依偎他怀里,低声道:“这回他们终于一起了。”

    “是,他们是一起了,”连玉想起方才所见,不无些震撼和感概,但是,这种下三赖招数,他板起脸,“你还敢邪门歪道,看朕下回理不理你!你是负责审案,连别人私事也管上了?”

    “是是是,皇上说是。”素珍挣脱他,一笑作揖,想了想,说道:“当日,我初来上京,他们对我有过恩惠,所谓滴水之恩,亦当涌泉以报。再说,他们本就该一起。年轻时候,谁没点骄傲,

    人生世,谁又没点责任,这样错过了我难受,后来,霍长安那死小子又作死,虽说有救五夫人缘由,可你要爱她,就一定要逼她也感受你痛苦吗,无烟也是,霍长安没了她能乐么,至于生死什么都是日后事了。”

    “情爱里好状态,不是一个人努力,而是两个人妥协。一个人成全其实也是种自私。”

    连玉见她摇头晃脑,一双眼睛熠熠发亮,心中不觉怦然一动,他不动声色将她搂回怀里,两人倚坐树下,他睨着她,“听你说,好像经验丰富很,老实说,你跟过几个男人?”

    素珍不知他是吓唬她,还是当真不高兴,只见他黑着一张脸,连忙狗腿道:“就李兆廷和你,不对,就你。李公子不喜欢我,我如今也只把他当……李公子。”

    连玉咬了咬牙,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心柔软一塌糊涂,他暗叹一声,勾起这矮冬瓜脸,低头吻下去。

    她却将头拱进他怀里。

    “嗯?”他拍怕她狗头。

    “连玉,我怕我们也会像无烟他们那样,可到时就未必有人会管咱们了,你又是皇帝,谁敢多管闲事,所以,无论你有什么事儿,都要跟我说,咱们可以骄傲可以责任,但要好好商量,好不好?”

    听着她小心翼翼语气,连玉心中微微一堵,他下颌枕到她发顶上,温声道:“傻瓜,霍长安他们问题也许许多人都有过,可不是人人不幸都一样,也许,我们和他们要面对并不一样。”

    “那,”素珍突然抬起头,她这下太猛,一下撞上连玉下巴,连玉吃痛,闷哼一声,抬手想再赏她一个爆栗,看到微笑嘴角,却微蹙眉心,手就那么定她发上,再落不下去。

    “如果说你哪天爱上了别女子,你一定要早告诉我,我会知道怎么做。”

    她想了想,说。

    连玉声音微冷,“你心里担忧是这个?你觉得朕并非可托付终身人”

    “是你说让我不可被人取代。”她紧紧盯着他,实想听他说出肯定话。

    “好。如果我再爱上谁,我会告诉你。”

    落到她耳畔却是这么一句,素珍一阵难受,却又想,她就和他耗着,直到有天他放不了手。

    “行。”

    她洒脱笑笑,连玉却脸色一沉,末了,只道:“我们是时候过去见见那个人了。”

    素珍点头,他拉着她前行,漆黑路上,他不发一言,她手被他握掌中,紧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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