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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2章:决定毁容

    梅儿就说,千万别死呀,你能活着就是胜利呀;屈辱到什么程度也不能放弃自己的性命,特别是你还怀着木头的骨肉;咱们就忍他两三个月,等你把孩子生下来,这种屈辱也就结束了——谁叫咱们是女人哪,女人天生就要承受坏男人的欺辱啊——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你在外漂泊的木头哥哥,就忍了这一时吧,总比丢了两条命强啊……

    兰儿的眼睛都哭红了哭肿了,她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屈服了郎德才的……似乎这样他才对木头的杀父之仇找到了报复后的心理平衡……

    无限屈辱的三个月总还是在无限的忍耐当中一天一天地熬了过去。 终于在有一天,兰儿肚子里的孩子再也无法忍受折磨了;兰儿的肚子剧烈地阵痛起来,没多久羊水就破了……又一个苦命的女孩就这样降临到了那个罪恶的世界……

    这个后来取名叫石玉竹的女孩,也注定要要在成长的过程中承受无限的屈辱和演绎悲凉的故事呀——女人哪,谁能逃脱岁月对她无情的摧残和践踏呀,特别是在那个疯狂到毫无理……时代呀……女人哪,何时才会迎来女人真正的翻身之日呀,那一天的到来,一定是女人的节日吧……

    一直到了快两个月了,见兰儿完全恢复了,孩子的小脸也因为母乳充沛而红扑扑的很是健康,梅儿才答应把孩子抱走,才答应郎德才跟兰儿同房。

    不过梅儿还是跟郎德才提出了几个条件:一是孩子太小,又没有别的营养品,所以每天还要抱孩子来吃一回兰儿的奶水;二是兰儿的身体柔弱,……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行事才好,媳妇你都娶到家了,一定要剩着用才是;三是也该把兰儿的工作给转了正,把兰儿和孩子的户口给上到你家的户口上了……

    郎德才别的条件都答应都照办都做到了,就是对兰儿的……发泄从来都没有做到“怜香惜玉”。

    兰儿生产后,很快就恢复了原先的身形体貌,那种天生的娇羞和妩媚像天然的美食一样,时时刻刻令郎德才垂涎三尺,一有机会自然就胃口大开。

    兰儿是一朵美丽无比的兰花,郎德才不是来欣赏,不是来闻花香,而是野蛮、粗鲁地采下,在手里……,在脚下践踏,或是放进嘴里囫囵地嚼碎、吞下。兰儿是一只温柔的绵羊,郎德才是一匹饕餮的色狼,羊入狼口,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有听凭摆布,任由吞噬。郎德才盼望已久的美味终于如愿以偿地到口了。他终于将一个完全恢复美艳身姿的兰儿彻底占为己有了。

    他利用他父亲郎老头的意外死亡,轻易就实现了独霸兰儿的目的。而且家里再没有别的负担了,郎老头死了,郎进进又由梅儿给抚养,郎德才就“一心一意”地把心思都用在了兰儿的身上。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多也没什么改变。这期间梅儿也曾经想过一些办法想让兰儿轻松一些,解脱一些,可是兰儿听了母亲说的“主动”就不累的主意却怎么也“主动”不上来。兰儿虽然……给了郎德才,可是那颗心还是无时无刻不想着自己的木头哥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主动地去跟郎德才……,她无论怎么努力都做不到。

    看着兰儿被郎德才折磨得苍白无力的样子,梅儿就说,孩子周岁就把奶忌了吧,忌了奶,你就能怀孕了,你怀了他的孩子,他也就会放过你了。可是给竹儿忌了奶,郎德才的奶却忌不了,他吃兰儿的奶吃上了瘾,而且越吃……就越高,因此兰儿也就一直没有怀上郎德才的孩子。

    其实这正合了兰儿的心意,她是打心眼里不想给郎德才怀孩子,她根本就不想跟郎德才有上血缘关系,她的内心里还是在敌视郎德才,还是一门心思地想着木头的一切。白天在办上还要时不时地把……给他——权力,郎德才的权倾一时的……使他在所有事物上获得了绝对的行为自由,似乎没有人能反对他,更不用说阻止他。

    1962年的郎德才正当三十二三岁的年龄,如日中天的事业,大权在握的势力以及英俊潇洒的神情,加上方圆百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兰儿落到了他的手中,所以在那个刚刚走出饥谨的年代里,他真像一个国家领导人一样红光满面,神采奕奕……这就更加鼓励和……了他的……。

    他就像一个荒银的帝王临幸一个美人一样,永远是以自我为中心,永远是纵情于自己的兴趣喜好,根本就不理会对方的心境与情感,更谈不上分寸和尊重。他的全部目的就是……或是企图传宗接代。

    他先用手中的权力让他临幸的女人衣食无忧,然后就以为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财产和附属品,是自己的玩偶和……的工具了。

    然而兰儿也是人,更是重情重义的人。嫁给他,做他的女人,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纯粹是走投无路,纯粹是死逼无奈。先前的坚忍还是为了把竹儿生下来,为了木头的骨肉平安降生,为了让自己跟木头的爱情结晶存活下来,什么样的屈辱都熬出头了,都忍过来了。

    可是现在不同了,再这么下去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呢?兰儿就陷入了极度的思虑和忧郁之中。渐渐的,她内心的排斥和憎恶变成了身体和行为上的冷淡和僵硬。平时她是寡言少语,到了跟郎德才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本能地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情感压抑到冰点以下,甚至努力让自己的灵魂在郎德才的……里游离出……,只把一个冷冰冰的……丢给郎德才。

    然而这样做似乎并没有减轻和减少郎德才对自己的……,而且由于自己的完全放弃的状态和任其摆布的神情仿佛给了郎德才一个错觉,那就是自己对他的屈从和接纳。这就使郎德才的……更加凶猛和持久。

    渐渐的,兰儿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这样下去岂不是完全委身于这个衣冠禽兽了吗?这样下去岂不是让郎德才完全得逞了吗?不行,我不能就这么任他受用下去,我要想办法;我要让自己变丑,我不能再用自己的、属于木头的美色来喂养这个仇人;我宁可自己毁容,变成丑八怪,也不能再让他这么无休止地……和……下去了。

    其实,在兰儿有了毁容想法的初始阶段她的身体就已经接到了她意志的暗示或是指令。这就让她的身体大量减少了分泌,她明显地感到了自己的身体开始渐渐地干涩起来,皮肤就开始粗糙,口舌就开始长疱……尽管在郎德才热烈的动作中她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她却在内心深处看到了自己的某种胜利,感到了自己无声反抗带来的初步成果。

    可是兰儿的干涩并没有让郎德才的……减少和停止。由于郎德才弄来了凡士林膏因而几乎没有影响他的随心所欲……

    这就更让兰儿厌恶不堪,大概也是因此,兰儿才想到了一个极端的办法——毁容!

    兰儿想,我毁了我的皮肤,变得凸凹不平;我毁了我的胸脯,变得平铺直叙;我毁了我的容貌,变得其丑无比;我毁了我的一切,变得一钱不值。到那时,看你郎德才还理不理我,还要不要我,还折不折磨我。

    也许只有自己毁掉自己的容貌,才会逃出郎德才的魔爪,才会为木头守身如玉。兰儿这么想好了,也就想着行动了。可是用什么办法来毁容既快又好呢?痛苦我已经不在乎了,后果我也不去想象了,只要能毁掉郎德才喜欢的美色,只要能让郎德才见到我就烦,就恶心,就行。那用什么来毁自己的容呢?

    兰儿先想到了火。用火烧吧,把手烧焦,把头发烧光,把皮肤烧黑……可是兰儿又想,不好,火要是烧起来,也许连房子都点着了,也许能把人给烧死——自己并不想死,自己还要等石头哥哥回来呢!而且烧了一个地方疼了起来,也就顾不得烧别的地方了。兰儿又想到了水,对,把水烧开,从头浇到脚,大概也就把该烫的都烫着了,烫得浑身大疱,就是治好了也是一身的疤瘌——行,就用滚开的开水来毁容吧。

    兰儿想好了办法,就开始等待时机。 有一个星期天,郎德才说要去开一个现场动员会,就出去了。兰儿想,就今天吧。于是看着郎德才走远了,就赶紧灌了一壶凉水,点着炉子就烧了起来。烧水的时候兰儿就想,是穿着衣服烫好呢,还是……了烫好呢?穿着衣服烫吧,烫不透,效果不一定好,可能开水一烫,忍不住把衣服一脱,也就烫不成了;还是……了烫吧,那样烫得面积大,烫得直接,烫得深入,烫得到位……这么想着,水就开了。

    兰儿在“提壶灌顶”之前,还是忍不住来到了镜子前,看着镜子里依旧年轻美丽的自己,不禁流出了滚滚的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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