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妍听到这个提议，眼睛猛然透亮透亮的。
一下解决两个kpi，有这种好事？
立刻准奏！
著亲家联手催办！
所以，李瑶把王霽拉来，是为了顺便一起催，让儿子失去挡箭牌。
王霽、小雪下午6点到家，本以为马上就吃饭，赵东方却迟迟没回，漫长的等待时间里，被李瑶念了2小时经：
“你们一起办太好了！”
“场景、仪式都可以共用。”
“不过，我就是有点担心……”
“你们看啊，小霽跟小雪都这么有钱，肯定想大办一场。”
“但你妈妈、我们家老赵、还有我都是公务员，不能太招摇……”
“所以，我想了很久，乾脆把婚礼取景和仪式分开。”
“你们想搞浪漫的、有情调的，可以出国去搞，顺便请些商界朋友。”
“你赵叔叔情况特殊，他不方便出国，我们正好也不去。”
“最后回来搞仪式，咱们请三家最熟的领导、同事就行……”
王霽开始还跟她认真聊：“我其实也不能出国的……”
李瑶听到后，立刻设计planb：
“这样啊，那国內也可以……”
“blablablabla……”
小雪朝王霽使个眼色，悄悄道：“婚礼咱们自己设计，別听老人的！你让她自己说就好了，不插话、问就傻笑……”
果然，王霽仔细观察，赵逸、王霂就在用这招虚与委蛇。
已经很有斗爭经验。
王霽也学著糊弄，不再理睬。
李瑶一直说到8点，菜都凉了……
赵东方才回来。
李瑶抱怨了几句，边端菜去厨房热，边问：“啥事那么忙，不是周六么？”
赵东方负责江寧治安，常常监督破案，她通常不问，今天因为有客人，所以象徵性问一句，也不指望他回答。
“不知道为啥，最近交通事故很多，我听了一天分析匯报……”
因为不涉及保密问题，赵东方实话实说。
“交通事故？”王霽眉头微蹙。
跟小雪对视一眼。
小雪也想起差点追尾的事，问道：
“赵叔叔，交通事故是什么原因，酒驾变多了么？”
赵东方摇摇头：
“不是酒驾。”
“从今年6月底开始，江寧的交通事故同比多了2成。”
“我们本来以为跟天气、酒驾相关，就加大了宣传、抽查力度。”
“结果发现没什么用，该出事还是一样出事。”
“我们设卡测酒驾的结果，跟往常相比没有太大区別。”
王霽奇道：“只是江寧这样么？苏省其他地方呢？”
赵东方回答：
“江寧比例高一些，苏南比苏北高一些，苏西南又比苏东南高一些。”
“我们做过分析，並不是因为江寧多雨导致的。”
“恰恰相反，今年雨天的事故率反而低些，晴天更容易出事。”
小雪眉尖微蹙，托起下巴。
进入名侦探模式。
她常常有奇特的直觉，思考了一会，又问：“赵叔叔，有没有统计过，事故车辆出事时，是否在播放音乐？”
赵东方一怔：“播放音乐？你是说因为听歌走神了么？”
小雪点点头：“我们今天就是，风哥听歌入迷，差点追尾前边的车。”
蹭——
赵东方驀地站起身，若有所思。
掏出电话给交警支队打去：“你们查一下，本月交通事故发生时，主责车辆是否在播放音乐，儘快给答覆！”
吃饭的时候一直在惦记这事，隔几分钟就催交警支队。
半小时后，终於有回覆：
“局长，我们查了下……”
“新能源车有车机歷史，我们调出这个月的肇事车辆记录……”
“发现4成车辆都在播放音乐！”
“比例確实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