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对陈嵐笑盈盈道：“论有钱，还有人比得过你们老板？”
朝王霽那边努努嘴，意思是，想拿个冠军啥的，开口就行。
王霽如今身家接近2000亿，別说买个冠军，就算想把某果tv买下来都够。
陈嵐顺势问王霽：“老板这么年轻有为、帅气大方，肯定愿意的吧？”
先把老板架高再说。
王霽笑道：“我最见不得黑幕了……一定要黑过他们！”
秦诗听王霽愿钱捧自己，眸光闪烁，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只开心了一会，立刻摇头：
“我不想买冠军……”
“要拿就凭本事拿！”
林星烁、唐律和鼓手雷震纷纷点头：“对，凭本事拿！”
玩乐队的都有性格，如果不real，就失去了乐队的精神和灵魂。
雷震习惯性拍了拍桌子：“一个节目而已，都是游戏，还要钱买冠军，以后还不好意思见人么！”
陈嵐微微一笑，望著4个年轻人，目光里隱隱带著期许。
转头对王霽道：
“老板，其实我也不支持买。”
“您有这份心，我们就满足了。”
“如果要大钱才能捧红他们，您完全没有必要请我做经纪人。”
“既然找了我，肯定要让公司挣钱，光烧钱算什么本事？”
跟乐队拒绝的理由不同，她是从运营角度出发。
相同的是，她也有脾气。
买冠军的话题终止，菜慢慢上来了。
林星烁、雷震饿了一晚上，也不管老板、老板娘和其他几位美女在场，狼吞虎咽，一下子就清了几盘菜。
秦诗、唐律是女孩子，吃得很斯文，模样截然不同。
尤其是秦诗，她名气越来越大，得注意形象，只吃了点青菜。
几人边吃边聊，又聊回ai话题。
林星烁吃饱了，仍旧火大：
“从今年开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ai的歌越来越多了。”
“抖音、快手、b站、qq音乐、网易音乐……一堆平台都是ai歌。”
“不止是国內，国外也是！”
“榜单前10，经常5、6首是ai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听，我听2个小节就想吐了……”
“以前虽然也有ai写歌，但只是实验性的，只在公司展会、音乐节背景、节目配乐用，现在居然还屠榜了！”
“想想就觉得没劲！”
秦诗嘆了口气：“再这个样子，都不想搞音乐了……”
小雪奇道：“ai已经这么厉害了么？我都没什么感觉……”
她这一年多帮家里打点生意，忙得不得了，根本没时间听音乐。
无论是抖音、快手、b站，还是音乐软体，她都很少打开。
王霽也一样，忙完公司的事，还得忙萧氏医疗的事，忙完赚钱的活，还得忙国安部的务，根本停不下来。
他问陈嵐：“嵐姐，为什么ai现在这么火？是技术进步了么？”
乐队几个人下意识反对，异口同声：“哪有进步！”
秦诗对王霽道：
“你听听就知道了，都一个味道。”
“又俗又难听！”
“关键是，没有灵魂！”
对她来说，做音乐如果没有灵魂，根本不配叫艺术。
陈嵐的想法却不同，她沉吟片刻，回答王霽：
“ai是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