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针筒怎么像草原挤马奶的……“公主话音未落,萧景琰已经一针扎在她d的屁股上!阿史那云“嗷“地一嗓子蹦了起来,一头撞翻正在偷喝霉酒的老周!程铁牛正巧在扒著门缝偷看,被老周砸来的夜壶扣了满脸……
五更天的时候,公主肩头溃烂竟收了口!
她盯著正在用系统扫描凤釵的萧景琰:“你们中原皇帝都亲自配毒的吗?“萧景琰反手把凤釵插回她发间:“不如问问你这釵子,怎么和白家硫磺钢的磷光一个色儿?“
突然系统弹窗:
【检测到地宫生物污染】
萧景琰抱起公主就往藏书阁跑去!地宫深处,青铜面具人正往《天工开物》上洒霉粉,见人来抬手甩出三枚齿轮鏢!阿史那云拔釵格挡,磷火“轰“地一下子点燃了霉粉,炸得面具人裤襠冒烟狼狈地逃窜……
七日后,公主举著粪勺追打苏沉璧:“不是说七日痊癒吗?“追到御园,却见萧景琰正用系统扫描荷池:
【检测到白家磷光毒】
池底咕嘟嘟冒起泡臭鸡蛋味的黏浆……
“陛下小心!“公主粪勺一挥,黏浆竟被拍回池中!萧景琰抹了把脸上的粪星子:“公主好手法!“两人对视三秒,同时扭头控制不住地乾呕起来!
树丛后偷看的程铁牛捂著肚子前仰后合地笑著,眼泪都掉出来了,直到笑著笑著跌进茅坑里,捞上来时头顶还粘著半片发霉的橘子皮……
当夜,公主盯著琉璃镜中锁骨火焰纹:“这道疤,跟你们女官……“话音未落,萧景琰的系统突然发出报警声,只见镜面反射出窗外黑影——青铜面具人骑著一辆装粪桶的改装自行车,正往宫外运《瘟疫论》霉变的手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