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看见许卿安在纸上写上“行”后,二女的脸上重新露出笑容。
许卿安跟著笑了笑,毕竟人陆阿姨也是了钱的,总不能一点陪玩服务都不提供。
翌日。
下午放学后,三人第一时间跑回职工小区。
等放好书包来到天台时,有一件事情犯了难。
“卿安哥哥我们要不要也带小灰灰一起去探险吖?”姜鱼举手提问。
“这怎么带,总不能装书包里吧?”许卿安摇头否决。
“为什么不行,遛狗可以,为什么不可以遛猫?”
“你见过哪家好人溜猫的?”许卿安敲了暖暖一个脑瓜崩。
“遛猫咋了,比卡丘平时不是照样站在小智的肩膀上。”江无寒说罢拿起猫也放自己的肩膀上,“啊....小灰灰不要伸爪子啊!”
许卿安看了没好气,过去帮她把猫抓下来,“还比卡丘,你怎么不说喵喵怪,两条腿站著走路得了。”
江无寒拉著姜鱼到角落检查香肩,幸好只是留下了浅浅的抓痕,没有破皮和流血。
“还暖暖呢,你肩膀上这么高,猫站在上面恐高肯定就挠你啊,有没有流血破皮?”许卿安背对著两人等待。
“卿安哥哥暖暖肩膀没有受伤吖,就是有白色的挠痕。”
“没破皮那就没事,不然就得去打狂犬疫苗了。”许卿安拿脚蹭了蹭小猫,放心的说道。
“昨天不是就打过疫苗了吗,为什么还要打?”暖暖重新系好校服扣子,扭头问他。
“接种疫苗后又不是立马奏效的,至少也得等半个月一个月的,才能体內產生抗体吧。”许卿安解释道。
“哦,那没流血是不是就不用打狂犬疫苗吗?”江无寒特別害怕打针,上一次学校组织体检,戳手指头验血她都害怕的不行。
不过因为偽装的好,没有被人看出来就是了。
“其实最好还是去医院打一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许卿安嚇唬她道。
狂犬病还是挺可怕的,一旦发病,死亡率几乎为100%。
“你刚刚不是说没破皮就没事吗?”暖暖心臟咯一下。
“那也无法判断,是不是破皮了你没看出来啊。”
“要不鱼鱼再检查一次吧?”姜鱼弱弱的说道。
暖暖也感觉好,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切,请我看我都不看。”许卿安撇撇嘴,拉著猫一起转过身。
这只是公猫,一样也不能看。
又过了片刻。
“餵。”暖暖小声开口。
“干嘛?”
“要不你也来看看吧?”
“麻烦。”
许卿安憋住笑,走过去帮她检查伤口。
江无寒右手紧紧压著胸口,只露出右边的肩膀让他检查。
“卿安哥哥有破皮吗?”
可能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的缘故,姜鱼刚刚说的白痕他都看不见了。
“我再看看。”许卿安眯眼凑近了仔细观察,毕竟狂犬病可不是说笑的。
暖暖总感觉小猪安是在故意戏耍她,都看了快一分钟了,还没看完!
“还要多久?”
“应该没有破皮,等下回家用碘伏涂抹一下,就不用去打狂犬疫苗了。”许卿安收回视线,负手转身,免得让暖暖看见他在憋笑的样子。
“嗯嗯,鱼鱼带暖暖去涂碘伏,卿安哥哥不带小灰灰去探险了,还是带大黄去!”姜鱼风风火火地拉著暖暖跑走。
江无寒离开前忽然扭头,许卿安立即板起脸来,暖暖嗔了他一眼后,很快被小鱼拉著离开。
“哈哈哈!”
大黄叼著小灰灰离他远远的,有神经病,不敢靠近。
每当这位小主子莫名其妙笑时,总没有好事,不是忽然踩地板嚇它一跳,就是把手上的水珠甩它身上。
“大黄你叼著小白干嘛,快放下来,別给咬死了!”许卿安跑过去抱回白猫,將它放在了纸皮箱里,反手盖住。
大黄:果然!
此刻,谁才是狗,是一个哲学问题,
傍晚黄昏,逛累了的三人在长椅上坐下。
前几天下完了未来一周的雨,因此天空的顏色格外的橙,像是用萤光笔涂上的色彩。
许卿安没等绿舌头软下来就吃完了,想起昨天答应了萧阮雯和许清如的事情,他咬著木柄试探道:“今天天气真好啊,你们明天有什么活动吗?”
小猪安一开口,江无寒就知道他想屎尿了,说道:“直接说吧,明天答应了谁,
去哪里,什么时候回?”
“卿安哥哥明天要一个人出去玩吗?”姜鱼嘟嘴。
许卿安拿纸幣给小鱼擦了擦嘴,递给她,说道:“没答应谁,就是我同桌她们,说想来家里看看小灰灰,我寻思不是人多热闹嘛,要是有活动的话,我们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我回家登qq问问罗宇浩。”暖暖无情戳破他“谈呀~罗宇浩仔,他说他家里有急事,来不了。”许卿安伸手挠了挠后背。
“卿安哥哥答应过不骗人的喔!”姜鱼说完后鼓著嘴,样子可可爱爱。
“那我不没骗你们嘛,萧阮雯和许清如,怎么不算是我同桌他们。”许卿安乾脆死猪不怕开烫了。
“那祝你们明天玩得开心呢~”暖暖阴阳怪气道。
“噗..:”姜鱼双手捂仕嘴,被暖暖逗得忍不仕笑了笑,“那卿安哥哥明天世么时候结束活动?”
“晚上?”
“嗯?”暖暖投来不善的目光。
“暖暖也觉得好是吧,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们上毫打丁幻西游。”许卿安后仰朝江无寒扮鬼脸。
“卿安哥哥傍晚回来嘛,鱼鱼想吃卿安哥哥煮的饭了。”
“好,那就傍晚回来,小鱼和暖暖买菜,等我回来做饭。”
听卿安哥哥答应,姜鱼扭头朝暖暖吡牙笑。
语言的艺术,还得看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