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混沌系统？”
“难道不应该是博弈论吗？”章主任一脸惊愣，迫切地追问道。
“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事实证明...混沌系统更適合未来的经济分析方向。”姜柔解释道：“未来的经济分析...可能会採用不確定性思维，而非追求確定性预测，这点甲方也很赞同其观念。”
章主任顿时大吃一惊，物理混沌系统与经济的结合...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复杂的跨学科课题，结果没想到还真的结合到了一起，並且得到了对方的讚赏。
“可是.”
章主任看著申报表格，其中关於金额一项，苦涩地说道：“比例方面有点丟人...毕竟是数学系的横向课题，结果物理系的拿走一大半。”
姜柔早就预料到会这样，所以她带了一个u盘过来，默默將u盘递给了主任，说道：“主任..：
您看到具体的內容后，相信您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半信半疑的章主任接过递来的u盘，然后插进电脑里，从中读取到一份文件。
隨著电子稿的內容出现在屏幕里，身为数学系的系主任...终於看到了物理混沌系统与经济的完美结合，仅仅只是洛伦兹方程模擬了经济混沌態，便让章主任感到无比的震惊。
“这”
“小姜呀...”
“我感觉你有点拿多了。”章主任苦涩地说道。
姜柔一阵无语，不过倒也在理，毕竟这个课题...自己连动都没动过，白白拿走十五万。
“！”
“不对不对！”
章主任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猛地抬起头看向姜柔，问道：“秦主任的数学能力...恐怕没有那么高吧？而你的物理水平又接近於零，即便合作...你们不可能写出那么高水准的垮学科內容。”
姜柔一阵的尷尬，支支吾吾地回答道：“那个...其实...什么...的確不是我和若霜完成的，
真正的作者另有其人。”
“那是谁？”
“你们的学生？”
“也不对呀...有这样能力的学生，应该也不可能在我们学校的。”章主任有著清晰的认知，
紧锁著眉头，自语道：“还是说请外面的救兵了？”
怎么办？
我要不要说呢？
可答应过霜霜的...替她保守住这个秘密。
面对领导的询问，姜柔一时间有点左右为难，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他...他...““
“算是若霜的半个学生。”姜柔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半个？”
“什么意思？”
章主任满脸的好奇。
“就是...”
“现在还不算，但未来算。”
面对领导的询问目光，姜柔的眼神有点闪躲。
“现在不算，未来才算？”
章主任嘀咕了句，忽然间神情有点激动，迫切地说道：“照你这意思...他还不是物理系的学生？”
姜柔嘆口气，认真地说道：“主任...这个人，我觉得您还是別想了，他已经被若霜给提前预定了，我就这么跟您说吧...他现在只是本科毕业，今年会报考研究生，到时候走內部关係...直接成为若霜的学生。”
“什么！”
“他...他只有本科毕业？”
章主任都傻眼了，看了眼电脑屏幕中的论文內容，又抬头看向姜柔，疑惑地说道：“本科毕业就能写出这样的论文內容？”
姜柔点了点头。
下一秒...
章主任似乎陷入到无尽的沉默中。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操作滑鼠的同时，目光如炬盯著显示屏。
“小姜？”
“这人究竟是谁？有没有他的联繫方式？”章主任一脸严肃地问道。
然而，
姜柔却是一脸的为难，不肯向章主任透露出半点信息。
章主任深吸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姜...我知道你和秦主任的私人关係不错，但你要记住...即便关係再好，你也是数学系的人吶！”
姜柔顿时愣住了，眉宇间满是羞愧。
听著好像只是章主任的劝导，实际上翻译过来却是：
同志，你要因为自己的个人情感，所以想要背叛自己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