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不止?
总之,他的敏感点太浅,浅到用指尖都能碰到。
更別说……
收回思绪,我垂眸看向身下。
床单已经洇湿。
我倒是可以继续,只是再继续下去他可能会晕厥。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虚弱。
他只生了一会儿气,便蜷缩成小小一团,捂著小腹躲进被子里面不理我。
他好像又生气了。
但明明,刚刚胡来的是他自己。
真让人没办法。
我嘆气,拍拍他的背,像拍弓起背炸毛的猫。
他倒是没反抗。
只是拍著拍著,我不可避免…
他垂眸看我。
我站起身,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关上浴室大门。
97
没有调整水温,冷水顺著肌肤淌下。
我清醒了些。
吐出一口浊气,单手撑住墙壁。
我思绪飘远。
或许是因为那些药的原因,感觉积蓄著,总是出不来。
我在浴室待了很久。
直到整个人都变得冰凉,才从浴室离开。
他躺在床上。
用白色的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团,软绵绵地趴在那里。
我脚步一顿。
片刻,我停在床边,静静地看著他。
他休息了一会儿。
脸色不再苍白,墨色碎发贴在额前,衬得脸颊很软,又染著一层薄薄的浅红,像某种柔软的史莱姆。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
只有在感受到他的存在的瞬间,总縈绕在心尖的不安才会消失一点点。
我抱著他入睡。
没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他睡意惺忪的起身。
又给我餵了把椿药。
98
翻来覆去。
覆去翻来。
薄薄的白雾氤氳,我看见纤细清瘦的腰。
那截细的过分的腰起伏。
我侧过身,耳尖发烫,无法再看。
这时他突然沉下身。
本就近的距离更近,我闷哼一声,不解地抬眸。
他亲了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