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啾反覆开机关机好几次,但秦淮渝依旧是第一次开机的状態。
续航之持久。
让卿啾一度怀疑他和秦淮渝不是一个物种。
或许是方式的问题?
正经做的话,是不是就用不了那么久了?
卿啾正想著。
结果一开门,熟悉的淡香逼近。
卿啾想跑路。
但还没跑两步,手腕被握住。
少年熟练地將他抱紧。
“想要。”
秦淮渝说著,凤眸低敛,眼尾沁著薄红。
像吸饱了精气的妖精。
眼角眉梢都透著饜足,和一点不易察觉的慾念。
“啾啾。”
薄唇贴著耳畔,清冷沉哑的嗓音落下。
少年轻声唤著他的名字。
眼底欲色涌现。
“帮帮我,好吗?”
可怜兮兮的,带著点撒娇的语气。
卿啾没顶住。
就在他晕晕乎乎,快就这么答应时。
腰肢一痛。
卿啾瞬间清醒,蹙著眉正色道:
“不行。”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
“我欠你的愿望只能亲和抱,別的什么都不能做!”
少年长睫低垂。
半晌,却只是问:
“牵手呢?”
卿啾一愣,下意识地道:
“能。”
於是秦淮渝垂眸,淡定地牵起他的手。
秦淮渝总是这样。
看似禁慾实则重欲,看似重欲实则禁慾。
牵手和做那种事。
对秦淮渝来说,似乎只是离得近,和离得更近的关係。
卿啾正想著。
椅子被拉开,他被按了下去。
早餐是紫薯芋圆糕。
卿啾拿著糕点,配著清燉的白粥咬了一口。
今天学校放假。
没什么事可做,閒著也是閒著。
卿啾拿起手机,顺势刷了下朋友圈。
结果刷到了万淼的消息。
【水水水:今天综艺开播,你要来围观吗?】
卿啾没什么兴趣。
虽然因为剧情,他和许澄之间不可避免的会有接触。
但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能离多远离多远比较好。
他怕被染病。
卿啾放下手机,准备继续吃饭时。
手机又一次亮起。
【水水水:球球了。】
【水水水:你给的东西好用是好用,但零件太复杂,坏了没人修,求大佬坐镇。】
底下配了个流泪黄豆emoji。
卿啾塞了口糕点。
一边吃,一边计算监控失误后会损失的钱。
养秦淮渝是件很麻烦的事。
他要买別墅,还要攒两个人一起的生活费。
卿啾想赚钱。
既然想赚钱,他就不能错过第一个大客户。
他回了个好字。
但还没来得及点击发送,后脊忽地一寒。
卿啾战战兢兢地转身。
接著鬆了口气。
此时此刻,少年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地看他。
像鬼影。
卿啾拍著胸口,惊魂未定道:
“怎么不说话?”
秦淮渝没回答,他垂眸,色泽浅淡的凤眸中映著暱称。
——【水水水】。
秦淮渝面无表情地问:
“备註?”
不等卿啾反应,放在桌上的手机被拿起。
秦淮渝握著手机。
半晌,他问:
“我不是最特殊的那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