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天色隨之暗了下来,辛苦了一天的太阳也终於隱入山峦,光芒被黑夜吞噬,热了一天的人们此时,正坐在月光下,乘著凉。
大家聚集在一块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说著一些没有影的八卦趣事,不时有笑声传来,四合院前院、中院的垂门边,都是围绕著一群晚上热的睡不著妇女在哪里閒聊,大门口则是易忠海此时和刘海中在下棋,閆阜贵则是看著,边上围了不少人,一边看下棋,一边说著自觉好笑的事情。
此时閆阜贵突然问易忠海,“老易,咱们后院的那个罗建民听说今天升职成了正科长?有没有这事?这才工作多久,就已经是正科级待遇了,难不成他家在上面有人?”
“嗯,是有这事,具体有没有人我不知道,你问老刘?”
“將军!”
刘海中还在发愣,问我什么,我也不知道啊?就看到易忠海一步將军,將自己逼的只能捨车保帅了!心中一片懊恼,一下子没看住,就损失一员大將!
閆阜贵还看著刘海中,等他说话,谁知道刘海中没好气的懟了閆阜贵一下。
“你这是在这里给老易打掩护,故意得吧!观棋不语真君子,你上一边去!”
閆阜贵很是鬱闷,“老刘,你这就不对了,我问话,你自己下棋不小心,关我啥事,你八成也不知道吧,算我没问。”
旁边看著眾人下棋的贾东旭则是说道:“三大爷,我可是听厂里这是故意的,看似升职,其实和发配差不多!”
“这事我也听说了,厂里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商务科,结果一打听,这是今天才成立的,就是给罗建民那个小子设立的,就他一个人,这不是边缘化吗?这不是发配到一个閒职上了吗?”
大家都看著刘海中,没想到这位二大爷还真让人打听去了,结果还真让他打听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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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么说,罗建民確实是明升暗降,被排挤出了厂里的核心了,不过人家虽然是被发配,但是正经的正科啊,一个月工资可不少,福利估计也不会少,要是我我也愿意!”
閆阜贵羡慕的说著,恨不得这是自己,大家在一起聊著这些自以为是的事情,完全不知道真实用意的变动,就嘲笑起了別人,这可能就是格局的局限性。
有人说:看不破空间的局限,就和井蛙不可语海一样!看不破时间的局限,就和夏虫不可语冰一样!看不破认知的局限性,就和盲人不可语光一样!看不破三观的局限性,就和凡夫不可语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