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清军大营中,由伞所率领的玩家们正在大肆搞破坏。
玩家们化整为零,没有队伍,没有配合,看见东西就抢,看见人便杀,看到清军大部队便跑,將多尔袞忙的焦头烂额,感觉喉咙都快要喷出火来。
好不容易杀了一批,结果营地另一边又开始起火,
站在一旁的喀达喇库浑身发抖。来了,都来了,还是这股熟悉的味道,还是这个熟悉的配方.::
多尔袞用单筒望远镜观察著主战场的形势,脸黑的宛如锅底。
喀达喇库想了想,斗胆进言道:“大將军,標下也曾遇到过这种情况,这是那刘燁最擅长的战法。他手下的那些明军受到他的蛊惑,个个悍不畏死,就仿佛他们进入我军大本营后,根本就没考虑过该如何撤退似的。”
多尔袞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连忙追问道:“那你当初是怎样解决这个问题的?”
喀达喇库苦著一张脸,这能怎么解决?这些明军就像广东的蟑螂一样,在东边打死一只,西边就冒出一只,打死西边这只,北面文冒出一群。
调集大部队去堵他们吧,只能堵到几个,而由於缺乏足够的兵力,其他地方更是会被大肆破坏,如果学著明军的战法,將所有人化整为零,到处去搜索,又会被他们集合起来各个击破。
若是守城还好,毕竟有个城墙吗,他们也不至於飞进来,但营地四通八达,到处都是入口,占地好儿里,哪里能守得住呢。
所以喀达喇库的最终解决办法就是跑,不和他们玩了。
显然,多尔袞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选择和喀达喇库一样的解决方案,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英雄所见略同。
虽然多尔袞的大军遭受重创,但八旗精锐还在,另外还有一支部队正在戒备高阳方向的孙承宗部,如果將全部兵力集中在一起,还是能够撕开一条口子的。
多尔袞此刻也別无他法,只能选择拋弃掉辐重,保存自己的有生力量。
在他的军令下,那些防御高阳的清军开始集结,
高阳城墙上,冷风吹过孙承宗白的鬍鬚,他用那双满是褶皱的眼睛,注视著清军大营的一举一动,竟然是闪出一丝精光。
孙銓兴奋的大声喊道:“父亲,建奴似乎要撤退了!”
见父亲没有反应,他以为是一夜未眠的父亲没听清,於是又大声喊了一遍。
孙承宗却是抬起手,示意他安静。
“銓儿,组织义士出城追击。”
孙銓愣了愣:“父亲..:::.建奴有多凶悍,您老还不清楚吗。咱们手底下这些人就是虾兵蟹將,且未经训练。守城还可以,但要是野外浪战...:..”
孙承宗眼中闪烁著光芒:“大明太需要一场胜利了,这个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自奴酋努尔哈赤起兵造反后,大明与建奴的战爭,胜则小胜,败则大败。
抚顺之战,萨尔滸之战,辽瀋之战,寧远之战,大凌河之战。
这一系列战役的失败,让天下人对大明朝廷丧失了信心,现在的大明,太需要一场胜利来证明自己!
孙承宗拄著拐杖,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他的身板已经楼,但脊樑却不弯。
“銓儿,给为父抬棺!老夫要与诸位义士並肩作战,杀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