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干不合法的勾当,只要不被警察给抓住,不被法官判刑,不被送进监狱,那就不算是犯法了。
有了钱,也不代表就能够隨便进出一些高级地方。日本人很喜欢分三六九等,还有意的制定出各种会员制的高级场所。好和坏,不论。
这一个国家对於出身,也就是血统是有著一定的偏执。富贵,富贵,富了之后,自然就想要贵。祖母对於排场可是相当看重。
天皇在她的心目当中,不只是一个摆设,而且还是一个白白消费全体日本国民税金的吉祥物。每年需要由日本国库拨付给天皇的宫內厅是25亿日元。”
宫本俊一当然老早就知晓石原纱希对於排场很是讲究。只不过,自己碍於当下的身份,绝对不能够像石原拓海这么说。
即便自己和石原亚美完婚了,也同样不能够那样去讲。有的话,石原拓海讲,什么事都没有。
有的话,他要是讲了,还传入了石原纱希的耳朵里面去,那就不好了。不说被记恨上,也会被叫去骂一顿。
石原纱希再怎么钱,再怎么大手大脚,再怎么奢靡浪费都的是自家的钱,又没有用到外人的钱,更没有用到纳税人的钱。
宫本俊一隨口道:“你怎么知道日本国库每年拨付给天皇宫內厅的钱是25亿日元呢?不会也是从某一个八卦刊物上面或者网络上面看到的吧!”
石原拓海会心一笑道:“没想到,我在你的心目当中还有著一个八卦之魂。”
宫本俊一直言道:“人类天生就爱八卦。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使然。不只是女人喜欢,而男人同样喜欢。”
石原拓海接话道:“早年间,祖母看过一本书叫做《皇室家族財力》。这是由日本记者森江阳平所写。
书中写到,日本皇室每年的销预算就高达25亿日元。祖母当年看到的时候,不无觉得每年25亿日元的销,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宫本俊一立马就明白了过来,笑呵呵道:“现如今对於纱希祖母来说,25亿日元每年的销,也不过尔尔,对吧!连石原家在每年平均的销上面都远不止这一个数了。”
石原拓海不冷不热道:“一家每年到底销了多少钱,最清楚不过的人,往往也就是女主人了。就拿石原家来说,我们首先就为582个人创造了就业。
他们有了收入,便能够去养家餬口或者个人消费。这对经济有多少贡献不敢说,却可以让其体面的生活。
即便是退休了,也能够从我们这里拿到一笔退职金。至於退休年金什么的,
都是按照大手企业的標准给交纳了厚生年金。”
宫本俊一没有开玩笑道:“能够在石原家当佣人,和在大手企业里面当正式社员也差不多。”
石原拓海直来直去道:“差別还是有的。大手企业里面当正式社员,普遍首先得是名牌大学毕业。
至於我们家对於佣人的选拔,学歷是一个方面,但是更为看重具体掌握的技能。比如,餵马。真以为是个人都能够餵马吗?
现如今又不是过去了。过去餵马的人,都是身份低贱的才去从事。现在,餵马的人,非但身份不低贱,而且还是技术工种。再有就是,祖母身边的贴身老女僕,那还是下人吗?连我都要对她礼让三分。”
宫本俊一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和你都是一样的。別人根本就不是贴身女僕,而明明就是会长的第一秘书。女僕长,那就是会长秘书室的室长。至於管家,那就是社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