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想到自己拿到“收藏”给別人介绍时的样子,自豪油然而生。
“唉唉唉,嫂子你怎么把酒都喝完啦!”白博瞪大了眼睛。
刚要抱怨,就对上了顾谨言警告的眼神。
白博:“……”我又没欺负你,你瞪老秦啊!
林昊把白博拖到一边,顾谨言这才吐掉杯子,低头吻住了姜沉鱼,捲走她嘴巴里的酒。
下面哇声一片,又是“嘖嘖嘖”,又是“啊啊啊”的。
姜沉鱼这才回神,才发现感受到嘴巴上的触感,错愕地瞪大眼睛。
还没说话,顾谨言就先皱起了眉头。
“这是白酒!”他看向白博。
姜沉鱼眨眨眼,心说多新鲜啊,交杯酒不是酒,还能是水吗?
“不可能,知道你不能喝酒,放的都是水啊。”林昊最先反应过来,挡住他的身前。
“那你快吐掉啊!”白博都严肃起来。
顾谨言却“咕咚”一下咽了下去,一把推开他,强撑著笑道:“时间差不多了,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婚礼,祝大家玩得开心,我和夫人也要去享受夜生活了。”
说完,也不顾下面的人是什么反应,就牵著姜沉鱼的手就往外走。
“你怎么了?”姜沉鱼也发现了不对劲儿,小声问了一句。
顾谨言咽了下口水,连说话都要用很大的力气,“我肠胃不好,不能沾酒。”
他没说的是,一点儿烟,一滴酒都会要他的命。
姜沉鱼的脑海里又闪过一丝不舒服的感觉,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顾谨为那双充斥著恶意的眸子。
是他!
她刚要说话,旁边的顾谨言就往她身上倒了半个身子,“快走,我不能在人前倒下。”
他还没完全布置好,现在还不能在人前倒下。
姜沉鱼咬了咬牙,看看他脸红脖子粗,呼吸难受的模样,又看看自己手上的鐲子,不由咬了咬牙,索性直接半抱著顾谨言快步回了婚房。
“等那些人都走了,你再帮我找医生!”顾谨言艰难地吐出来一句,隨即就闭上眼睛。
像是睡了过去,但他粗暴又紊乱的呼吸声出卖了他的痛苦。
“你有病啊,还有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啊?”姜沉鱼不理解他的做法。
又只能扣著他的脉搏,一边查看他的情况,一边给他输送真气。
一起修行这么长时间,顾谨言体內的气息早就习惯了去吸收她的气息。平时清醒的时候还知道克制,这会儿不清醒了,他的身体就变得非常霸道,不停地剥夺侵占她的气。
没一会儿,姜沉鱼也累出了一头汗。
可即便如此,顾谨言的身体也不见好转。
和那些被人偶、蟾蜍折磨的痛苦不同,顾谨言现在完全就是身体原因,她的真气只能缓解痛苦,无法解决他的问题。
顾谨言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愣是快要把姜沉鱼的体內运行的气息全给抽乾。
她连忙鬆开顾谨言的手,连连往后退了两步。
心臟还没平息,门外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嚇了她一跳。
她捂著胸口,平息了自己的气息,这才去开门。
却见是一张嬉笑的脸。
“二嫂,我二哥怎么样了?”顾谨为脸上掛著虚偽的笑,两只眼睛贪婪地看著姜沉鱼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姜沉鱼这会儿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只能冷声道:“现在滚出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顾谨为被她阴狠的眼神嚇了一跳,但很快又色慾薰心,嬉笑著抓住姜沉鱼的手臂,笑得狰狞:“我二哥也真是的,新婚夜就睡懒觉,留你独守空房,不如让我来替我二哥履行履行新郎官的义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