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
寧柯给她比划著名解释，很快让她有了概念。
然后，不出寧柯意料的，舒倩嘴角抽动，脸色並不好看。
“喉·—.—”
寧柯嘆息一声，准备將作品收回须弥戒。
但就在这时，舒倩拦住了他：“等等。”
寧柯惊讶地朝她看去。
“我可以试试。”
舒倩脸色恢復平静，將套装取走，脱下绣鞋，缩回床上，把床帘拉起。
“不准拉开啊。”舒倩露个脑袋出来，对寧柯做出毫无威胁度的警告。
寧柯后退几步，以示正人君子。
很快，床帘內响起突突换衣服的声音。
寧柯心痒难耐，只能把头也撇开。
过了一会儿，舒倩拉开床帘。
看到她此时的模样，寧柯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你也知道你做的衣服很奇怪了？”舒倩翻身下床，原地蹦了蹦，“上面下面都很紧啊，你是不是故意做小一號的？”
此时，舒倩確实换上了包臀裙和白衬衫没错，但她里面还穿著月白色褻衣，
所以在寧柯眼中分外滑稽。
“真没什么———就这样吧。”寧柯摆了摆手，准备收工。
想想也是，这个社会背景下，怎么会有良家少女什么都不內衬，脱光了以后穿他的作品呢？
而舒倩在看到寧柯眼底流露出遗憾之色后，已知这是个极好的机会了，只是需要很大决心和牺牲。
终於，在寧柯委婉提出结束换装，让她把衣服换回来时，舒倩做出了决断。
等窒换衣声再次从开始到结束，寧柯听到了舒倩怯生生的声音从床帘里传来：
“你—帮我拉开吧，我腾不出手—”
这是什么意思？
寧柯犹豫地触碰到床帘，然后用力扯开，便发现舒倩並没有把衣服换回来。
恰恰相反，她褪去了褻衣，此时身上真正地只剩下了他的作品。
“嘶—”
寧柯倒吸一口凉气。
他看到，被他故意做得超薄且带有鏤空纹的白衬衫下，肉色肌肤若隱若现。
因为偷工减料没有最上面的几颗扣子，所以舒倩正用双手將衬衫两边捏合，
所幸酥峰规模適中，没有造成额外困难。
脸颊緋红的她將大腿盖在被子底下，只露出白嫩的双足和小腿。
“除了——稍微有点暴露外——感觉做得还挺好——
因为心绪紧张，舒倩现在连口是心非都显得敷衍了。
寧柯自然看得出来，这也是勾搭计划的一部分，只是这次不是挑逗几句话或是楼楼脖子那么简单了，牺牲有点大。
现在，寧柯心里有两道声音，一个让他適可而止，一个让他顺势而为。
“真是艰难的抉择啊—”
寧柯心中感慨，挣扎了长达两秒后，儘量用平淡的语气对舒倩说道：“这样子能看出点什么呢？站起来，给我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