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號人?他到底是谁?”
上官武紧眉头,紧盯著一楼普通席上的寧柯,喃喃自语。
他们兄妹三人都是自光凝重,因为寧柯的突然出手,对沈展云而言也就是伤了面子,但对他们可是造成了真正的重大打击。
天宫救令只有两张,爭不过沈展云,再爭不过这个新冒出来的角色,他们感觉自己可以提前退出了。
“这么鬼鬼崇崇的,应该是偶然获得了一笔巨额財富,因为害怕得罪我们,
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上官亮眯著眼晴猜测,流露出危险的目光。
“可他也太狡猾了,包裹得那么严实,谁知道他是谁啊!”上官琴气呼呼的,脸颊鼓起。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便听到僕从传来了包厢外有人求见的通报。
“这种时候——是谁来了?”上官武疑惑地问。
“小人不知,只是那来人说,他知道出价八十五万两者的身份。”僕人恭敬道。
上官三人面面相,心道这才刚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了?有点怪啊不过不管来人是什么自的,总得先见一面才知道。
“快快有请.”
在上官三人焦虑的时候,沈展云正如他们的嘴替一般,毫不在意在场眾人的看法,直接运扩音,让说话声在寧柯耳边炸响。
“既然都有魄力与我同台竞价,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难道还怕我心胸狭隘,事后报復你不成!”
沈展云使出激將之法,誓要看看那面具下的脸。
他想,等那人暴露身份之后,自己就有许多盘外招可用了。
其实他心里清楚,就算自己对第一张天宫敕令竞拍失利,抢第二张时去战胜上官三人便是,也不算难,只是他咽不下这口气。
童年和少年时,被整个家族捧在手心的经歷,让他成为了一个极好脸面的偏执狂。
对他而言,很多时候面子都要大过天啊——
先前竞拍灵蕴琉璃失利时,沈展云找了个藉口,挽回了些脸面,而眼下要是再度失利,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眾目之下,这在沈展云眼里比杀了他都难受,连因为新的竞爭者出现而多的冤枉钱都不算什么了。
只是,他的喊话並没能收到成效,只得到了寧柯再度向他竖起的中指。
隔著面具,沈展云也仿佛能看见那讥讽的表情,顿时脸上肌肉抽搐,紧了拳头。
可他文不能直接跳下去把人家的头套掉。
事实上,他现在的行为已经很大程度上扰乱了拍卖会的秩序,这里的管事已经准备来找他了。
看在沈家的面子上,一开始会是好言规劝,而要是不听劝的话,那接下来可就说不准了。
就在沈展云气急败坏却又无能为力的时候,之前在上官三人的包厢发生的事,在他这里重演了一遍。
“什么?有人知道那傢伙的身份?”
沈展云心中一喜,也不管是何方势力派来的人,是不是想拿他做刀子,直接將人请进。
过了一会儿,在寧柯觉得沈展云已经放弃竞价的时候,他的声音却再次传了出来,语气中文恢復了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
“你是七王府新招揽的客卿,寧柯对吧?半个月后也要参加诛邪军选拔?真是前途似锦吶,难怪敢与我一较高下。”
沈展云话音刚落,上官武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呵呵,寧兄弟可真是背景深厚,我都有点后悔抢你的东西了。”
听著他们的话,寧柯微微眉。
很容易就能听出来,他们非但不怕他在七王府的客卿身份,甚至还在阴阳怪气,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寧柯想了想,觉得归根到底还是自己的身份仍然不够硬。
沈展云和上官三人都背靠世家,而沈家和上官家多半也有不逊於赵君玟的靠山,因此並不怕招惹他,除非他亮出与赵君玟的师徒之名,但赵君玟担心他帮忙补完魔血青天的事暴露,不会同意。
“麻烦这种东西,越想躲还真是越衝著我过来——对了,是谁把我的身份透露给他们的?”
寧柯心中思,並没有注意到,汤宏远与林芊雪正用一种难以言说的眼神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