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寧柯回应，小玖就站到他背后，起脚尖，伸手蒙住他的双眼。
“流氓已经瞎了！”小玖乐呵呵的。
“对对对，瞎了瞎了。”寧柯很配合地附和。
岳昕辰这才开始动手。她让杜霜燃跪趴在地，高高起翘臀。
“放轻鬆，放轻鬆”
这话不仅是对杜霜燃说的，因为岳昕辰自己也很紧张。
看著狗尾巴被吞吞吐吐，她情不自禁地心潮澎湃起来。
“不要瞎想—干正事！”
心中狠狠地警告自己，岳昕辰猛地发力。
“啵。”
拔出来了，但没完全出来。
因为后面还连著一大串打磨光滑的钢球，每一个都有半个拳头大小。
岳昕辰心里想，杜霜燃今后得好好用丹药调养了，儘量缩回正常大小，不然就像是专门被人调教出来的玩具一样。
“需要油吗？我有。”
寧柯举手。他即使不用眼晴看，也猜到了她们可能会遇到的难处。
这，就是专业。
“小玖——”
岳昕辰使了个眼色，小玖当即会意，用左手小臂遮住师尊双眼，以便把右手空出来去捂住他的嘴。
“快—麻烦快点——.嗯啊———”
杜霜燃白细的双腿不停发颤，把脸埋进了臂弯中。
“你再忍忍。”
岳昕辰重新发力，啵、啵、啵、啵，肠液流了一地。
杜霜燃闷哼一声，无力地趴在地上，不时抽搐一下。
岳昕辰像照顾病人一样给她做完擦拭清洁，然后帮她把裤裙也穿好，这时小玖才把双手鬆开。
寧柯本打算再闪现过去把尾巴回收，但仔细想了想，即使通道被提前清洁过也会有不乾净，所以这种二手货还是不准备回收利用了。
等杜霜燃恢復一些后，寧柯向她问道：“现在可以说说了吗？你是怎么落到她手里的。”
“喉·—”
杜霜燃嘆息一声，想到了许多不堪回首之事。
当初在大黑神教的秘密据点里被寧柯救下后，她被热心的苏兰枸带回府上疗伤。
也许是因为被折磨久了缘故，在苏兰枸府中度过的三个晚上她都早早地有了困意，並且睡得很死。
每次都是她睡著后，由苏兰枸亲手帮她涂药的。
过了三天，除了屁股还是有些痛外，她的伤就好得差不多了，於是与苏兰枸依依惜別，直接上京。
抵达京城后的某天，她在大街上遇到了几个地痞流氓调戏少女的事，追著那少女进了小巷。
她看不过眼，於是跟著过去，结果发现那是赵妍虹閒著无聊想出来的小游戏，由她本人扮演被追赶的少女，而她的手下则埋伏在小巷里。
杜霜燃显然不是白葬客、报死叟这些名宿的对手，理所当然地战败被俘，去十王府做了人形犬—
这整个过程，杜霜燃把其中大部分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寧柯三人。
只是做了一点小小的修改，比如著重强调了她在赵妍虹手中寧死不屈，所以才会遭到如此惨烈的虐待。
而事实则是，赵妍虹对她所做的一切已经是相对温柔的了，杜霜燃绝不会把她能得到优待的原因说出来，这將会是一个烂在肚子里的秘密。
小玖嘆了口气，心中感慨自己又得帮她保守一个秘密了——
“唉，都过去了，以后小心一点便是。”寧柯安慰著杜霜燃，强忍著悲伤的笑。
“你想嘲笑就嘲笑吧，我习惯了，我无所谓~”杜霜燃甩了下长发，一副死鱼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哪有！”寧柯正色道，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