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寧柯亲手製作的產品,系带可以吸附皮肤,以便真正起到堵嘴的作用。
“我知道了,你不用接著往下说了。”
寧柯轻拍姜瑶的侧脸,面庞凑近,观察著在失去反悔机会后,她那愈发惊恐的眼神,以及额头上逐渐渗出的细密汗珠。
直到看得心满意足,寧柯才吹著口哨,取出黑布蒙住姜瑶的双眼。
黑暗降临,未知的恐惧让姜瑶的挣扎更加剧烈,可由於被固定得太死,她连稍大一点的动作幅度都做不出来。
“永別啦。”
寧柯附在姜瑶耳边,为了照顾她的心情,用安慰似的语气说道。
话音落下,寧柯来到长木柱后面,扭动绞索开关,让连接著姜瑶脖颈、双脚的绳套分別向后、向上拉紧,在她被横栏抵住腰肢的同时,继续將整个人像弓一样往后拉。
“唔!?哦哦哦!呜呜!!”
姜瑶香舌半吐,发出绝望的悲鸣。
绳索缓慢但坚定地收紧,一刻不停。
黑布下,姜瑶的眼泪已经哗啦啦地流淌,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要死了。
儘管在昨晚的家中,被赵君玟打包装盒后,她就在心里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人生已经结束了,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翻盘机会,所以如果可能的话一定要死,只有这样才能逃离永无止境的侮辱。
但当死亡真的来临时,姜瑶终於体会到了,“好死不如赖活著”这句话,当真是老祖宗的智慧。
她想活下去。
因为她突然想起,就算已经失去了一切身份地位,她也还不到二十岁,还有姣好的容貌,还有对某些感情的期许。
现在死了,一切都將化为遗憾和虚无···
绳索勒得越紧,姜瑶的求生意志就越强烈,无力逃生的绝望感也就越浓厚。
最终,她透过中空口塞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哑喊叫,想把自己此时的情绪传递给寧柯,向他表明自己的求饶之心。
不过寧柯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依然自顾自地收紧绞索。
很快,豆大的泪珠从蒙眼黑布中淌下,姜瑶被遮盖的双眸圆瞪凸起,喉咙里只能发出乾巴巴的细小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
姜瑶的身体抽搐了一下,睫毛微微颤动。
她依然骑坐在器材上,束缚並未解开,只是脖颈处的绳索鬆了许多,而且黑布也被摘下。
半睁半闭、无比疲惫的美眸中,眼前景象逐渐清晰。
寧柯背对著她,像是在收拾什么东西。
由於神志不清,姜瑶下意识地想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然后这些许动静就引得寧柯回头。
“还活著?”寧柯面露惊讶之色,“原来只是保护性晕厥——太好了,还能玩第二次。”
说著,寧柯向姜瑶身后走去。
!!!
姜瑶在短时间內几乎完全清醒过来,口中鸣鸣大叫,美丽的面庞哭得涕泗横流。
“干嘛这副样子,你之前不是说你確实想死吗?”寧柯疑惑地问。
由於目前脖颈处绳索较松,姜瑶得以做出摇头的姿势,而且脑袋摇晃的频率极高,长发像激流中的水草一样摆动。
见姜瑶的眼神已经完全崩溃,寧柯终於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解开了姜瑶的口塞,然后立刻听到她用张开太久所以活动不便的下巴,大喊些含糊不清的话。
“不想死!我不想死!!求求你別杀了我!!寧—————不,主人!主人!!让我活下去,我做什么都行!!”
“哎·—”寧柯挠了挠头,看上去有些为难。
在姜瑶几乎一刻不停地求饶了五分钟后,寧柯竖起食指,对她做出声的手势:
“我仔细想了想,直接杀你確实可惜,毕竟我还有一堆產品没人试用呢—.”
说著,寧柯解开姜瑶身上的束缚,把她从处刑器材上放了下来。
一接触到地面,姜瑶当即向寧柯趴跪下去,额头枕在手背上,双腿併拢,高高起肉臀,依然牢记他的手势,半句话都不敢说。
“不错,还没教就会土下座了,这就是天赋。”寧柯更加满意。
他望了眼窗外的夜色,並不深。
今晚还很漫长。
寧柯取出种种道具和他设计的奇装异服,只是向姜瑶勾了勾手指,就让她乖巧地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