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一不留神就可能从大黑神教的一家姓奴,变成第二家姓奴,甚至等被玩腻后还可能被卖去黑市,沦为三家姓奴—一想到这些,她就为自己先前態度犯冲而感到懊悔不已。
不过寧柯其实无所谓,依然面带笑意说道:“別这么紧张嘛,你被人困在这里难免情绪不好,我可以理解·话说回来,你说话的时候最好注意一下词序,
以及词汇间的停顿,不然容易被侵犯。至於涌泉相报什么的就不必了。”
说罢,寧柯继续慢慢欣赏,他觉得这就算是令他满意的报答了。
两人文聊了一会儿,寧柯得知她叫作杜霜燃。
至於她是怎么沦落至此的.—.
杜霜燃三其口,似是好好斟酌了一番,才回答道:“我刚找到这里时,见那些教眾不难对付,便深入进来,没想到会有閒这种实力恐怖的异魔存在我败了,所以就遭到他们的凌辱——”
“啊?你被阔打败后,居然还能活下来?它肯放过你?”寧柯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按之前他在与阔的热切交流中所得知的,以这傢伙的性子应该不会让作为猎物的她活下来才对。
如果强行解释为对人类女性也有银欲,那以他的尺寸,杜霜燃早就变成塑胶袋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它当时心情好吧。”杜霜燃的声音越说越小。
她不会告诉任何人,自己苟活下来的真正方法。
虽然她不觉得为了活命做出这些只是伤害到自己的事存在什么问题,但炎朝社会上流行的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价值观,她还不想社死。
如今,这个据点里的教徒们都已经死光,她总算能把真相永远隱藏在自己心底了..—.
“行吧,算你运气好。”寧柯没有深入纠缠下去,毕竟作为当事人的教徒已经被他杀光了,“那么,我还有一个疑问啊,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这次杜霜燃倒是没怎么犹豫,直接说道:“大黑神教往往供奉著黑太岁幼体,就是无法再分裂的那种。有人雇我收集这种幼体给他,所以我一直在寻找大黑神教的踪跡——.”
说到这儿,杜霜燃感觉身体一阵酥麻。
之前因为体內新住户已经呆的久了,她有所適应,所以有时候可以忽略它的感觉,但此时一提起来,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它身上,顿时就又受不了了。
所幸她现在全身水渍,再多一点也不会被寧柯发现“原来如此。”寧柯当然什么都发现了,在这方面他火眼金晴。
就这样偶尔聊两句,过了许久,寧柯觉得徒儿们快回来了,於是將杜霜燃解救下来,从须弥耳里取出备用衣物递给她。
“那个小傢伙,你回去以后给它上点麻药,再拔出来,否则它的吸附力能让你脱一层皮。”寧柯好心提醒。
他心里在想,其实这可怜的小东西只是在赖床而已“多谢,我会注意的。”杜霜燃感激道。她觉得这个男人虽然毫不掩饰银盪之心,但似乎本性还是正经的。
寧柯则心中冷笑,因为他完全可以使用沉醉录的毒,帮她把小黑太岁麻醉后当场取出的,但现在他只是希望能再多塞一会儿,故意没有提及。
究竟原因,杜霜燃来这里的自的让他意识到了,这个逼当初对自己穷追不捨,导致空难,原来是想把他抓回去切片,培养一些黑太岁幼体来。
正所谓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黑太岁幼体流到市面上以后,最主要的用途是什么?寧柯对那些玩法丰富的贵族阶级有信心。
既然当初差点被杜霜燃抓去做小玩具,寧柯现在自然对她没有好感了。
“大黑神教的教徒们,你们干得漂亮——”寧柯心中默念。
接下来,两人在刑房休息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杜霜燃有时候会想,为什么刑房里明明没什么打斗痕跡,但最刺激的几套刑具偏偏消失了,其他的却还好端端地放在原地“唔,外面有脚步声——小玖的,小辰的,还有·———靠,那傢伙怎么也来了,难道没忙著抄家吗?”
寧柯吐槽,打开门向外面招手,看到徒儿们以及带著不少部下的苏兰枸正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