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柯很清楚,不到一年修为的幼小黑太岁並不会吞噬万物,而是只靠吸收天地灵气等自然能量生长,正如人类婴儿出生后只会喝奶,不会吃鸡腿一样。
这些习性,在被那些神神叨叨的教徒误解后,寧柯眼前这位战败的女侠就落得了如此下场...·
“可惜没什么好理由,动手动脚未免太不做人——还是救下她吧。”
心中惋惜,寧柯靠近女侠。
而他注视著那张光看脸型和口鼻就知道十分俏丽的脸,突然想起了什么。
之前因为遮住双眼的缘故,寧柯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张俏脸似乎和记忆中的某人重合了。
“是她!?”
寧柯回想起当初,他还是个不被人类社会束缚的深山邪祟,好不容易找了只会飞的妖物的户体,结果被那刚刚斩杀妖物,尚未走远的御剑女侠盯上,飞剑一路追著他来到庐松县,然后坠机了·
寧柯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小啊,居然能在这里让他再次碰上这位女侠。
只是她当时一副英姿凛然的模样,眼下却如同非法妓寨里被强迫进行重口玩法的星奴,令人嘘不已且更加兴奋。
“不过话说回来,以她的实力是怎么落得这个下场的?”寧柯心中疑惑,不过想来像女侠、姬骑士这种生物的战败理由总是千奇百怪的。
水车因为机关的缘故一直在转动,每隔十秒就要被沉进水中一次,使得女侠连昏迷都做不到,这三天来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所以寧柯进来了有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
“你们又来了——.还是老样子吧?玩不腻的吗?咕嚕咕嚕咕嚕———
说到一半转进水里,等转上水面后喘口气,接著说:“连那个小傢伙都比你们厉害多了,你们得意什么?咕嚕咕嚕咕嚕——.“”
寧柯知道她是把自己当成了教徒,於是乾脆进入角色。
“有仇就得报,不过仇不深,当时虽说一直追杀有点反常吧,不过她对我一个邪崇出手也很合理——就隨便抽她两鞭子,算作报復了吧。”
心里如此想著,寧柯取出一根刚缴获的皮鞭,瞄准女侠那因水渍而微微反光的皮肤。
“啪。”
第一鞭,寧柯还有些犹豫,故而力道不大。
“喊,没吃饭吗?真是废物—”
“啪!”
“啊!”女侠痛呼出声。
“啪!!”
“啊啊!!”女侠惨叫起来。
寧柯表情都有些迷惑了。他听刚才那硬气的谩骂,还以为她很能扛呢·
“已经几鞭了来著?算了不管了。”
被悦耳之声蛊惑,寧柯舔了舔嘴唇,面露狞之色,握鞭子的手都激动的有些颤抖。
大概十几鞭下去,刑房隔壁传来了令他扫兴的声音。
“他妈的能不能小点声!?我在跟你们的魔主谈事呢!”
声音有点狂躁,不过还是能听出来是陆青书。
“神经病,马上收拾你。”
被打断节奏后,寧柯看向旁边没有点燃的炭火桶,以及插在里面已经冷却的烙铁,眼神直勾勾的。
就在他经歷內心的挣扎时,门外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
“坏了,还有教徒没杀乾净,他们听到陆青书的吼声后赶过来了。”
寧柯立刻衝到门边,贴墙站好。
“你不要命了!?魔主大人在与贵客相谈,你就急这么一会儿?那小妞就这么好玩?”
三名教徒冲了进来,为首一人低声怒道。
寧柯从背后偷袭,送他们魂归故里。
解决完后,寧柯也冷静了一些,不再去看水车上那因伤痕累累而分外美妙的肉体,径直朝刚才陆青书声音传来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