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们有车子。”
躺在地上的孙帅看到自己父亲比他还怂,向陈博復仇的希望之火彻底破灭。
“还愣著干什么,跟我回去!”
孙帅擦掉嘴角的溢血,屁顛屁顛跟著孙德发离开了灵堂。
江虎也跟了出去,確认孙德髮带著媒体记者驶离殯仪馆,然后返回来向陈博匯报情况。
“博哥,孙家父子和媒体都走了!”
陈博微微頷首,坐回到角落里,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用搭理他,以后如果见到帅猴隨便削。”
“我是公职人员哪能隨便动手,还是博哥你来代劳吧!”
在场的几人全都好奇陈博对孙德发说了什么,为什么一个首富会害怕这样。
夏玲瓏同样好奇,她来到陈博身边,忍不住询问道:
“陈博,你手里是不是有那个孙德发的把柄?”
“你都猜到了还问我?”
“我知道那个孙德发,他每年都会给孤儿院捐钱。”
“捐钱是做给不明真相的人看的,那些资本家谁能保证挣到的钱就一定乾净?还是那句话,人心比鬼更可怕。”
“还有,那个韩琛是怎么回事?”
“玲瓏姐,如果你真想知道,等料理完老院长的后事你可以自己查,我和韩琛之间的事情並不是什么秘密。”
夏玲瓏见陈博不愿多说只好作罢,她打算好好了解一下父亲看中的年轻人。
“抱歉,我不该多问。”
“有疑问很正常,没必要道歉。”
夏玲瓏毕竟是老院长的闺女,陈博儘量给予对方足够的尊重,並没有僭越之举。
距离老院长火化的时间快到了,老院长生前有几个还活著的老朋友先后赶到殯仪馆,送他最后一程。
还有夏玲瓏的亲戚朋友,也都尽数到场,不过夏玲瓏对这些亲戚並不感冒,只是表面上客套几句。
上午十点,老院长的遗体被工作人员推走。
一个小时后,夏玲瓏抱著骨灰徒步前往后山墓地。
买墓地包售后,墓碑提前刻好,盒子到了有专门帮忙处理。
两个施工人员蹲在墓槽边,他们在长方形凹槽四个角及周围一共放了9枚硬幣,寓意死者可以升天九天。
走完下葬流程,陈博和江虎先后跪在墓碑前磕了三个头。
按照习俗,处理完后事需要找个酒店开席,但夏玲瓏常年待在国外,和那些亲戚朋友並不熟,结果没人愿意去吃席。
夏玲瓏邀请陈博和江虎,以及照顾老院长多年的保姆一起去吃饭。
保姆订了回老家的车票,因此提前离开了,江虎则是以工作为由返回局里,实际上他是不想当电灯泡。
夏玲瓏由於昨晚守夜没有洗澡,她决定先回家冲个澡再和陈博去吃饭。
陈博开车载著夏玲瓏返回元和小区的老房子里,家里突然变的冷冷清清的。
夏玲瓏给陈博倒了杯水,或许是闻到陈博身上的烟味和汗味,她忍不住提议道:
“陈博,要不待会你也洗个澡吧?”
陈博刚想点根烟,听到夏玲瓏的提议,他又把香菸塞回烟盒。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不碍事,衣服待会我帮你洗,家里的洗衣机有烘乾功能,洗完一会就干了!”
陈博嘴角上扬,盯著夏玲瓏的眼睛笑著问:
“咱们孤男寡女的,这样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