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沈浩慌得一笔,拿烟的手都在颤抖,他越想火气越大,忍不住骂道:
“妈的,死胖子不干人事,为什么还要招惹那尊大佛。”
保鏢重新给沈浩倒了杯红酒,他端起高脚杯,仰头一口闷掉。
为了避免自己受到牵连,沈浩只好打电话请求他的老子出面。
电话里他不敢有任何隱瞒,將他和王胖子如何得罪陈博的经过一五一十交代了出来。
沈家目前的当家人是沈鹏池,听完沈浩的讲述后,对著手机就是一阵咆哮输出。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当年真是瞎了马眼,怎么把你这个畜生喷出来的。”
“爸,现在怎么办啊,我怕王胖子乱咬人把我给牵扯进去。”
“慌什么,你又没有实际参与,知不知道那个陈博目前住在哪里?”
“知道知道,他住在市区格林顿大酒店。”
毕竟是沈家的独苗,沈鹏池只能强压著怒火亲自替儿子擦屁股。
“妈的,天亮之前去酒店房间门口跪著,今天老子跟你一起去丟人。”
结束通话,沈浩靠在沙发上,望著头顶的吊灯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时,金毛大洋马披著性感的半透明睡裙,缓缓走到沈浩身边。
看著眼前勾魂的极品尤物,奈何大洋马虽烈,但他已经无心骑马,於是挥了挥手,安排保鏢拿出一沓钱塞到对方裤衩里。
第二天早上六点,陈博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发现是张大龙打过来的。
“老板,那叫沈浩的正跪在你的房间门口,还有一个中年人,看起来应该是沈浩的父亲。”
陈博现在头疼,哪有时间搭理沈浩。
“不管他,他想跪就让他跪著吧!”
“好的。”
由於早上来的匆忙,沈浩没有佩戴护膝工具,跪了半个小时就撑不住了。
他扭头看向旁边站著的老爹,哭丧著脸道
“爸,要不敲门吧?”
沈鹏池一句话就懟了回去:
“敲你妈了个头,知不知道什么是负荆请罪?”
沈浩没办法,只能双手撑著跪趴在地毯上,在心里祈祷陈博早点出门。
沈鹏池和他的秘书分別站在两侧,路过的房客纷纷向他们投来疑惑的目光。
上午十点,房门打开,陈博和倪梦茹已经穿戴整齐,开门的是倪梦茹:
“陈总说了,让他爬进来!”
沈鹏池一脚踹在沈浩的屁股上,催促道:
“耳朵聋了吗?让你爬你就爬,赶紧的。”
沈浩麻溜的爬进房间,一直爬到陈博面前才停下。
陈博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手上夹著香菸,目光扫过眼前三个人,戏謔道
“呦,这不是沈大少吗?”
沈浩急於撇清关係,哭丧著脸辩解道:
“陈老大,昨夜王胖子的事情跟我没关係,前天晚上我就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了,求你放我一马吧。”
沈鹏池已经调查过陈博的身份,知道陈博是韩琛和沈卫兵案件里的关键人物。
现在韩琛死了,沈卫兵双规了,反倒陈博和官方站在了一起,沈鹏池哪能看不出其中的逻辑。
所以,他寧可放低姿態道歉也不愿和陈博结下私仇,於是紧跟著附和道:
“那个...陈总,我是沈浩的父亲沈鹏池,沈浩之前因为王胖子冒犯您,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管教不严,我在这里郑重向您道歉。”
说罢,沈鹏池向陈博深深鞠了一躬。